16世纪的时候东罗马帝国已经没有了,奥地利哈布斯堡与西班牙的联盟在当时是整个欧洲最强的势力。
强势的奥斯曼一直保持着优势,在苏莱曼的带领之下,奥斯曼攻占了匈牙利的大部分区域。
在伊比利亚大婚之后,结合了阿拉贡与卡斯提尔-莱昂王国的西班牙一举成为了欧洲最强的国家。由于与奥地利哈布斯堡家族的联姻,西班牙王位也变成了哈布斯堡家族的领地,在最顶峰的时刻,西班牙国王查理五世甚至被选为了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
由于西班牙-哈布斯堡同盟,法国的地缘政治非常危险。往北尼德兰低地,往东莱茵与阿尔卑斯山都是神圣罗马帝国的领地,往南的比利牛斯山脉之后是西班牙的领地。可以说法国被哈布斯堡同盟包围了。
奥斯曼帝国军队于1683年7月14日开始围困维也纳,军队大约有138,000人,当中决定性的一战发生于9月12日,神圣联盟有70,000人的援军抵达。
渎圣联盟军的另一部分法国人在这次战争中反水了,法国的太阳王路易十四为神圣罗马帝国支援了6000的士兵,也就是说维也纳之战是奥斯曼帝国独自和中欧的多个王国会战。
俄罗斯大公因为迎娶了君士坦丁堡的公主成了东正教徒,此时已经解决了大部分的鞑靼的游牧势力,在西伯利亚的殖民也卓有成效。更重要的是,在1654-1667的波兰俄罗斯战争中,俄罗斯第一次打败波兰,并且吃掉了大片的乌克兰与白俄罗斯区域,成为了欧陆不可小觑的新势力。
在1679年维也纳爆发了最严重的黑死病,三分之二的人口死亡。
奥斯曼帝国在暗地里又策动了匈牙利地区的反哈布斯堡与新教势力的叛乱,最终在1683年奥斯曼决定亲自动手,将宣战布告送到了维也纳的宫廷中,大突厥战争就此爆发。
1683年俄国历史上最野心勃勃的皇帝彼德罗曼诺夫即位,在奥斯曼围攻维也纳的战役中,奥斯曼军队有130门野战炮与19门中口径炮。而神圣罗马帝国这边守军就有370门火炮,所以奥斯曼的火炮数量不足。
俄罗斯与奥斯曼在黑海的国家利益有很大的冲突,俄罗斯一直渴望获得黑海的入海口,但是奥斯曼却控制着克里米亚鞑靼人的部落。而且更不巧的是,在1682年签订的俄奥斯曼20年合约,彼得大帝得知奥斯曼向神圣罗马帝国宣战之后,立马撕毁了停战条约,加入了神圣同盟,与原本的老仇家波兰联手,这是俄罗斯第一次积极介入欧洲的联盟。
但是对于奥斯曼来说,却是一个噩耗,这意味着奥斯曼将受到三方的压力,东部的俄罗斯,西方的神圣联盟,以及自己内部的问题。
1669~1676年间,虽曾一度战胜波兰与俄国,夺取乌克兰,但在1681年以后,先后战败于俄国、威尼斯和奥地利,连续的失败让奥斯曼的士兵滋生了不满,苏丹渴望一次胜利。
提起波兰历史,很多人都会将二战之中冲向德国坦克的波兰骑兵当做是典型的弱国象征,从而作为调侃这个多次被人瓜分国家的谈资。殊不知,同样是一支波兰骑兵,曾经在欧洲的危机关头拯救了西方基督教世界,立下了举世瞩目的功勋,波兰翼骑兵正是波兰武力顶峰的象征。
波兰骑兵的盔甲后背一套羽翼,这套羽翼最开始的用途便是对付奥斯曼土耳其人,在土耳其的军队里,有一种投掷套索杀敌军骑兵的战法,所以波兰翼骑兵在后背插两根阻拦物,防止被套索拉下马,它们看起来就像是天使的翅膀,非常符合神圣同盟这个设定。
9月12日,当城内的奥地利与萨克森军队出城与奥斯曼军队进行最后的决战,当奥斯曼军队的精锐骑兵与火枪近卫兵全部集中在围攻日耳曼人之时,波兰翼骑兵在国王索别斯基的率领下从山坡上突然冲出,翼骑兵的迅猛一击连破奥斯曼人的多条战线,最终让首尾不能兼顾的奥斯曼人全面崩溃。此战之后,波兰国王索别斯基被誉为包围基督教文明的英雄而永垂史册。
那场面,据说他妈的像天使降临了,骑兵突击的时候翅膀随风飘扬,在视觉上的效果非常震撼,翼骑兵不像法国重骑兵那么笨重,又不像沙俄哥萨克或者鞑靼骑兵那样轻装,他是一种攻守兼备的骑兵部队,既盔坚甲固又迅猛轻捷,可以根据战场瞬息万变的需要而选择不同的战术,落后的波兰在几百年前是一个比俄罗斯还强的强国。
维也纳之战是中欧的多个王国与奥斯曼帝国持续300年的争斗以来的一次转折点。
战役之后的16年,奥地利的哈布斯堡王朝逐渐从奥斯曼帝国中夺回匈牙利南部和特兰西瓦尼亚,当中并消灭了大奥斯曼军队。1699年两国签订和约,结束了奥斯曼帝国对欧洲的扩张。
诸如神话、信仰之类的东西,在国与国的外交中因利益冲突而模糊了,但是在战场这种极端环境下产生的威力不亚于一个核弹。
《圣经新约》末篇《启示录》第6章记录了天启四骑士,第一个骑士是白马,传统上代表的是征服者,魔鬼之子,第二个骑士是红马,传统上代表大领主,大刀象征着战争和毁灭。第三个骑士是黑马,代表的是饥荒和不公正的交易,这是天平的象征意义。第四个骑士是绿马,代表的是纯粹的死亡和与无尽的苦难。
维也纳之战奥地利人一下子看到那么多“天启骑士”帮忙,士气大振,黑死病带来的阴影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梅林的胡子,简直就像是真的有神相助。
原版圣经用了一个含有代表“绿色”的希腊词根,这个词代表了生物将死或刚死时的颜色,但英文的“green”无法表达这个词义,所以就用了“pale”,它并没有准确表达出来那种状态。
波莫娜在观景车厢看着窗外的绿色植物,脑子里回忆着那段历史,二等车厢没人奏乐,只听得到蒸汽火车的汽笛声。
它听起来既是天使吹响号角发出的声音,又像是骑士冲锋吹响的号角声,那声音绝不如维也纳金色大厅里响起的交响乐那么动听,它单调乏味,却比任何战歌都能点燃热血。
有许多都有自己的语,鸾尾的语是好运到来。
“祝你好运,哈利波特。”波莫娜轻声地说,希望他能和上次在霍格沃滋之战时一样,第二次躲过阿瓦达索命咒,扭转乾坤反败为胜。
“你干嘛说那个名字。”死而复生的魔药教授厌恶得说,他的手里还是那份有哈利波特照片的报纸,此时哈利已经不是学生打扮了,魔法部执行司司长穿的是黑白两色的正装,闪光灯造成的强光照在他已经有点棱角的脸上,还有他额头不是那么清晰的闪电伤疤。
“我觉得他需要这个。”她感叹得说“我估计他应该不会想喝福灵剂了。”
“嘟嘟”
汽笛又响了,现在它听起来又不像号角声了,它本来就是和霍格沃滋特快一个型号的车头,汽笛声应该是一样的才对,她刚才果然听错了。
mmp,我干嘛写这么多战争,言情小说不务正业,约会!我要写约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