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霍去病把匈奴人的牛羊当成战利品牵走了,匈奴人被活活饿死,他们做的事可以歌功颂德,马由缰做的事就该被谴责?没见着英国人卖鸦片给中国人的时候良心不安。
窃钩者诛,窃国者诸侯,洪门现在控制着中国城,而他又是黑帮里受人敬佩的人物,他这种人是和张涛不一样的难对付。
西方文明发展至今,其原动力几乎枯竭,饱学之士转而在东方哲学中寻求新的源泉,如此一来什么样的魑魅魍魉都露出了自己的爪牙。
面对挑战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在对抗中免不了肢体碰撞,虚胖的身体是没办法赢得耐力赛的。
梅代表君子,也只有唯利是图的商人才会将梅的“梅”和倒霉的“霉”等同。
波莫娜并不鄙视商人,她很希望东方能崛起,文艺复兴就是商人阶级推动的,钱和精力要对地方能推进人类文明进程,只是那种大钱买奢侈品满足自己虚荣心的行为她真的难以苟同。
“艾瑞斯想毁了布雷斯扎比尼。”在吃午餐的时候波莫娜忽然说到,这次他们吃的是中国菜,伦敦华埠虽然在举牌抗议,“生意”还是要照做,送外卖的骑手脸上还有微笑。
“他想怎么做?”西弗勒斯低头专心用叉子吃宫保鸡丁。
“把他派到摩尔多瓦,让他一辈子碌碌无为。”
“这就是他复仇的方式?”
“你觉得不好?”
“不。”西弗勒斯笑着说“他让你这么跟我说的?”
“你还记得你以前约我跳舞的时候干的蠢事么?你可以直接告诉我,不需要找什么借口。”她满脸幸福地拉着他的手说道“就像你刚才做的一样。”
人最终喜爱的是自己的欲望,不是自己想要的东西。
想要被人看得起不是靠身上有多少件奢侈品决定的。
扎比尼夫人自作聪明,却把自己的儿子给毁了,波莫娜还要想办法将潘西帕金森一起给逐出英国巫师社交界,哦,也许让他们结婚是个“一箭双雕”的主意。
“上次被捕的狼人不是全部都被处决了吧,那些活着的呢?”
“他们不想死,但我们也不会把他们送到阿兹卡班,我找了个地方修了个‘疗养院’,等他们学会了怎么‘做人’再放他们出来。”
“你用了谁的土地?”
“我让贝尔比和奥斯博特自己决定。”他冷笑着说“我不让他们内讧也没打算让他们相亲相爱,要是他们联手对付我的话那就糟透了。”
“为什么?”
“声望,我是个死人,他们却活着,名利都被他们收走了,等他们有了比我多的跟随者他们就能甩了我,你忘了我跟你说过权力的本质是什么?”
“那么利益是什么?”波莫娜问道,这是刚才伏地魔取笑她的话题。
“当我们有对等的力量,我们就是交换,当我们的力量不对等,就必然存在掠夺,就像宋朝给蒙古人的岁币,真是蠢材。”他僵直着脸说“东方人养大了蒙古,他们又骑着马到西方劫掠,还把黑死病给带了过来。”
“你觉得黑死病和查士丁尼瘟疫有关吗?”
“中国人说黑死病不是鼠疫,我打算相信他们。”
波莫娜耸了耸肩,继续吃她的麻婆豆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