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做?”林君祀认真地听着司浩言的意见,司浩言也没有特意避着白黎月,便将自己的打算与林君祀说了出来。
“首先,这宫人被害,是因‘长老院’内乱所起。”可是司浩言的第一句话,就像一枚深水炸弹,一下子在林君祀的脑海里炸出了。
长老院,内乱?
看着林君祀呆愣地样子,司浩言解释道:“长老院叛徒,三长老巫定,与他国勾结,以一种他国秘药混入宫人饮食,导致宫人死亡。”
“你是说,将这场骤雨灵压造成的危害,改说成是饮食中毒?可如何有灵药能造成灵压致死的?”林君祀有些脑回路跟不上了,他可没听说过哪种毒药能让人死于灵压的。
“这就是所谓的秘药的,既然是秘药,是哪一种灵药又有何妨呢?”司浩言依旧正色道,“巫定既然已经逃跑,那他就不会再有机会解释这秘药的来历,而原本应该在大长老处的‘土灵玉牌’就是最好的证据。”
“‘土灵玉牌’是证据?”林君祀似懂非懂地听着司浩言说的这些,脑子一时还真是转不过来,这土灵玉怎么又成了证据了?
“既然是‘长老院’内乱,那就需要有一个内乱的原因,而这个内乱的原因,就是巫定偷走了本该存放在大长老处的那枚‘土灵玉牌’。”
“所以说,整件事的起因经过就是,巫定与他国串通,欲盗取皇家森林中的秘宝,而巫定手中没有能进入皇家森林的钥匙,故而偷取了存放在大长老处的‘土灵玉牌’潜逃了?
而那死去的三百多宫人,不过是巫定为了造成大启混乱而无暇顾及他的手段而已?”白黎月听着司浩言的言论,觉得有点可笑,“那你又怎么能确定,大长老和巫定没有勾结,整个长老院都与巫定没有串通呢?”
“那么,若是有,白姑娘觉得,他们会当着父皇的面说出来吗?长老院的传送玉牌,素来可是只有大长老才有资格开启,若是私自给了别人,那可是重罪。”
“可皇家森林的传送阵已经进不去了呀,他这个时候盗取‘土灵玉’又有什么意义呢?这一点说不通啊。”
“白姑娘倒是聪慧,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了。”司浩言轻笑出声,两眼弯弯,看得白黎月瘆得慌。
忽然想起之前他让自己修复阵法那件事,不会是……
白黎月有点心虚,那个阵法她现在是无论如何也修复不了的,她也研究过了,那个阵法是用太古天地阵之一的手法炼制的,没有上界的工具是没办法炼制的,就更别说是修复了。
白黎月终于学会了“闭嘴”。当司浩言用那笑弯了的双眸直视她的时候,白黎月选择低头继续摆弄她手里的那枚荀鼬晶。
但,这又有什么用呢。
司浩言走到白黎月面前站定,也不发一言,就这么笑眯眯地望着她。
林君祀看着他们两人的样子,一脸奇怪,而这场僵持持续得有点久,直至一柱香过去了,两人依旧不发一言。
这让林君祀有点按捺不住了,“三殿下?”
白黎月:终于有人来救场了,林小哥哥,你真是我的救星啊、
司浩言:可惜了,难得这个小丫头自己跳进来,看来还得本宫自己再推一把了。
司浩言朝林君望了一眼,然后掏出那枚金灵玉放在了白黎月眼前。
白黎月看到那枚金灵玉,差点把手中的荀鼬晶给捏爆了。
我去!
白黎月想死的心都有了,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人动作怎么那么快,连老皇帝的金灵玉牌都给拿到手了?
白黎月撇撇嘴,伸手从司浩言手中一把抓过那枚金灵玉,也不再多看一眼,直接丢进了【漓】。
“今日父皇问了传送阵的事,他前几日就知道了这传送阵出了问题。”
白黎月惊讶地抬起头,又猛然向后靠去,这,这太近了点吧!
看到白黎月的模样,司浩言忍住心头想欺负她的冲动,恢复了一脸淡然,走回来原来的位置上。
“本宫和他说,这阵法被‘有心之人’动了手脚。而明天,这‘有心之人’就会成了巫定。”
“所以,即使所有人都无法进去皇家森林,但巫定可以,因为是他动的手脚,他总会给自己留下后路?”
“白姑娘,不如考虑一下,给本王当个谋士?”司浩言这话半真半假,但确实,在巫定这件事上,白黎月的话,句句都说到了司浩言的心坎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