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沾了碘酒的药一接触到伤处,顾朝便吃痛的倒吸一口冷气。
“你还好吧?”秦莯初一脸歉意的看着顾朝,顾朝那因为疼痛而皱成一团的俊脸让她既心疼又自责。
“我没事,只是头好晕,木木今晚可以暂时收留我吗?我头真的好晕,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聪明如顾朝早就从秦莯初的眼神中看到了内疚和不舍,既然如此他又岂会白白错过这个可以让自己留下来的大好机会。
“哎……好吧,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无奈的叹口气,秦莯初不得不对顾朝妥协,谁让自己害他受伤了呢,她打开衣柜翻出一条薄毛毯准备今晚在客厅将就一晚。
“木木,你去哪?”
“你霸着我的卧室我的床,我当然只能去客厅的沙发上窝一晚了,我们小老百姓又不像顾总有的是钱,随时可以去住五星级酒店。”
秦莯初白了顾朝一眼,没好气的说到。
秦莯初指指屋内的三人,又指指房里的床,试图让儿子明白自己的难处。
“小然乖,你今晚跟爸爸一起睡大床好吗?”
“然然很小,不占位置的,妈妈你不要丢下我跟爸爸好不好?”
秦莯初蹲下身子,轻声细语的跟儿子打着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