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来看您来了!”林染以一副柔弱的样子出现在顾定邦的面前。
顾定邦虽然说不怎么喜欢这个女人,但是一想到人家因为他顾家失去了一切,以前的事情却也不太好太过的责备。
“你来做什么,我们顾家现在和你已经没有什么关系。” 顾定邦寒着脸,看着对方。失去了顾然母亲的身份的林染已经毫无利用价值。
“爷爷,你可不能不管我啊!这些年我照顾然然可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而且当年让然然做我的儿子可是你们的主意,现在顾朝却因此恨死我了,把我封杀,我现在连个小广告都接不到,我的人生,我的事业全都毁了。”林染一副欲哭无泪的摸样,十分绝望,似乎真的走到了绝境。
“自作孽不可活!顾朝为什么封杀你,你自个儿回家反思反思。我不舒服,不送客。”老爷子非常冷淡,就像赶苍蝇一般。
“我走是可以,但是有些话我一定要说。”林染擦掉代表悲痛的眼泪,固执地说道。
“说完就赶紧走!”顾定邦摆摆手,示意林染快说。
“你们说我不好,可是那秦莯初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她一边勾搭顾朝,一边跟别的男人亲亲我我。离婚这三年多,她一直跟杜若暧昧不清。顾朝就是瞎了眼,看不清那个女人的水性杨。她现在还用肚子里那不知道爸爸是谁的野种欺骗顾朝,逼顾朝娶她。”林染的脸上带着极其愤慨的表情,似乎对于秦莯初的私生活很乱十分的不屑。
“秦莯初怀孕了?那孩子是杜若的?”顾定邦眯起眼睛,不悦地问道。
“我看八成是杜若的,杜若因为顾朝伤到秦莯初肚里的孩子,把顾朝臭揍了一顿。这要不是他的孩子,他干嘛反应这么大?像秦莯初这样脚踩两只船的女人,你们顾家娶进来,真不怕丢脸吗?”林染变本加厉地污蔑秦莯初。“她要嫁给杜若,顶多是给小然找了个后爹,可要是她嫁给顾朝,就是你们顾家帮人家杜若养儿子了。”
“爸,谁又惹你生气了?我打从进了客厅就听到您在楼上吼。”顾美凤一脸高傲地走进来,一看到林染,就立刻嘲讽地冷笑,“我说谁那么大胆子,敢惹您老生气。这个女人怎么来了?小朝不是了五亿跟她两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