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锦鹏把陈露强行带进自己在喜来登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后,沉着脸对她说道:“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陈露,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你现在敢对我大小声了?当初你刚跟我相爱时那一副阿谀奉承的嘴脸哪儿去了?”陈露不甘心地质问。
当她还是陈氏千金时,吴锦鹏在她面前低声下气,在她爸爸面前唯唯诺诺。她要他大半夜给她买西瓜,他不敢耽误半分钟。现在她家破人亡,没有可以利用的价值了,他就对她不屑一顾,对她不耐烦地大吼大叫。
被陈露质问,吴锦鹏有些脑羞成怒,用力抽向陈露的脸。这些年,他低声下气,被陈大小姐像佣人一样使唤来使唤去,为的就是有朝一日飞黄腾达,可以不再受陈家人的气。现在,他做到了。凭着“有钱能使鬼推磨”的信条,他闯荡江湖。在中国这片地域内,还没有他用钱办不成的事。
他还怕陈露什么?
“你也打我?”陈露委屈地看着吴锦鹏。这辈子,她只被他打过。气愤让她失去理智,她抓起触手能及的东西,全部扔向吴锦鹏。
吴锦鹏冰血地看了一眼陈露,挥掉碰向自己的烟灰缸后,便走回自己的卧室,任陈露随便砸。
他躺在床上,皱着眉听着客厅里传来的乒乒乓乓的声音,许久都被扰得无法入睡。
也许是砸累了,也许是这总统套房里没有太多能让她砸的东西,陈露终于停下疯狂的摔砸举动,瘫坐进沙发里。
“爸,我该怎么办?”陈露捂住脸,痛苦地失声。
早晨,当她被敲门声吵醒时,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来,打着哈欠跑去开门。这大清早的,会是谁来拢她清梦?
顾朝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