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以后不许再说然然非林染亲生这种话!”顾定邦并没有恢复情绪,反而脸部紧绷。
“外公英明。”荣绍点点头。“你再看这里。”
“外公,您还觉得我的话没道理?”荣绍问道。
“爷爷!”正在房间里不安地来回走动的林染一看到顾定邦,吓了一跳。顾定邦从来没让顾然留宿过,她一直担心今晚会出事。果然,顾然身上的伤被顾定邦发现了。
“荣绍,然然的事我会处理。”顾定邦站起身,充满威严地命令道。
“我没说然然不是表哥的孩子。”荣绍轻轻打开被单,将他的睡衣脱下来,把他的伤处晾在顾定邦面前。“然然急急地解释是在幼儿园滑滑梯摔倒磕的。可是我不相信。”
他卷起顾然睡衣的袖子,指给顾定邦看。在睡衣下,顾然的上臂有几处刚刚痊愈的伤痕,虽然很浅,却还是能看出疤印。
他找不到证据,顾然屁股上的几个淤青说明不了问题。
“跪下!”顾定邦不悦地粗声命令。
林染带着一种委屈的表情,听话地跪到他面前:“爷爷,我做了什么惹您不高兴的事?”
“小然身上的伤怎么回事?”顾定邦冷冷地问道。
“那是……他从椅子上掉下去摔得。”林染赶紧解释。
“我把他交给你,是要你好好疼他,不是让你虐待他!顾然是我顾定邦唯一的重孙子。林染,你不想嫁进来了?”顾定邦冷傲地睨着林染,如同在审问犯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