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志中头一次与何冬意见一致。他非常后悔让秦莯初上台，这两首歌，一个是指责顾公子伤她太深，一首是表明离开顾朝她还能活得更好。

就在他唉声叹气时，身后突然响起掌声。

“初初，唱得好！”单小西站在门边，用力鼓着掌。

“单狗仔，你怎么来了？”范志中一看到单小西，就不太高兴地皱起眉头。这个女人当初为了上头条，可拍过他不少“艳照”，写过他不少“绯闻”。

“杜总请我们销售部的员工唱歌。”单小西昂着头，斜睨着范志中。“怎么？这地方我们来不得？”

“来得。”范志中念着旧恨，不满地哼了一声。

秦莯初走上前，扯着单小西的手说道：“小西，杜若，既然来了就一起坐吧。”

“不会打扰吗？”杜若看了眼身后的三名女职员，问道。

“人多热闹些。”顾朝上前，客气却疏离地握了握杜若的手，“杜总里面请。”

“顾总客气。”杜若笑得优雅，斯文。

……

“好帅哦！”

“五音不全没关系。我们只是想听顾总唱歌。”一个女孩附和道，其他人也都跟着学。

“我们已经唱了好多首歌了。小西姐，你给我们唱一首吧。”园园笑得非常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