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室,杜若拿起电话,拨通一个号码,然后用一种极亲切的声调问候:“刘主任吗?我是杜若。”
“杜总!哎呀,你上次送我那对紫檀镇尺我父亲非常喜欢,直说让我谢谢你。”刘主任一听是杜若,立刻笑哈哈地说道。
“我知道老爷子喜欢画画,所以得了这对清代紫檀镇尺,我就特意给老爷子留着了。”杜若斯文地浅笑。两个人又聊了几句,之后,杜若才转入正题:“刘主任,我有件事想求教。”
“杜总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我是想问莯初的身体能不能吃避孕药。”杜若认真地请教对方。
“你是说秦小姐?她体质虚寒,要怀孕已属不易,若再乱服避孕药,会造成内分泌紊乱,伤身不说,还可能会再无怀孕的可能。”刘主任长长地叹了口气,“杜总,如果非要避孕,还是由你这边委屈一下吧。”
“不是……”杜若刚想说不是自己,就立刻停住。若他解释莯初要堕的不是自己的孩子,势必要引起好奇心。“我知道了。谢谢刘主任。”
杜若挂断电话后,坐在椅中沉默半天。如果真让莯初服事后避孕药,对她的身体来说就是一种伤害。
便宜了顾朝。
杜若拿起车钥匙,走出办公室,对秘书吩咐道:“我头痛,出去买个去痛片,有急事打我手机。”
“不用。不是很严重。我上次吩咐你的案子给我整理出来,明天要。”顾朝吩咐完,就离开了公司。
杜若拿着两盒药走出药店后,便坐进驾驶座。他并没有立刻开车,而是小心翼翼地将装vc的药盒包装撕开,将里面的药掉了包后,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