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莯初推开顾朝,用被单遮着自己的胸口,骄傲地说了句:“功夫一般,跟杜若比差远了。”
一夜荒唐过后,他们的关系不会有任何改变。他仍是林染儿子的爹,顾定邦的孙子。
她必须清醒!
昨天的一切,就当是一场正常的男欢女爱。欢爱过后,各归各位。
“秦莯初,你有心没心?”顾朝不相信地看着秦莯初。她竟然可以在一夜之后又变回以前。好像昨天在他身下热情如火的女人是另一个女人。
“有啊。我的心太多,你想问哪一颗?”秦莯初歪着头,淡淡地笑问。
“这一颗!”顾朝将手放到秦莯初的心口处,感受着她的心跳。
“牛郎先生,别太当真。我不只你一个男人,你也不只我一个女人。”秦莯初拨开顾朝的手,下地,捡起落在地毯上的衣服,丢下黑着脸的顾朝,跑去卫生间。
顾朝祼着上身,在卫生间外走动:“还真把我当牛郎?”
秦莯初穿好衣服从里面出来,正听到这一句。看着顾朝有些憋屈的脸,她心情大好。“顾总第一次当牛郎,技不如人情有可原。”
“等我饱了,再来喂你!”顾朝一把捞过秦莯初的腰,把她抱起来扔回床上。
她若敢说杜若强,他一定会把她压在身下大战它七八十回合,让她再想不起杜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