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牛郎好帅,不知道是哪个会馆的。”两名贵妇从他们身旁走过,窃窃私语着。
“顾朝,你放我下去!”被头朝下扛着,秦莯初又气又羞。整个香格里拉的客人似乎都在看她。她以后可怎么出去见人?
“那我要好好伺候您呢!夫人!”顾朝接过房间钥匙,扛起秦莯初就走向电梯。
“钱找的不是牛郎,还能是什么?”秦莯初挑衅地昂起清秀的小脸,强忍着笑。顾氏总裁这辈子怕是第一次被人说成牛郎,看他那一脸黑线的样子,她就有种解气的感觉。
顾朝黑沉下一张酷脸,逼近秦莯初:“你敢说我是牛郎?”
……
“莯初?”杜若白了一张脸。顾朝跟秦莯初到香格里拉做什么?
他匆匆送走客户后,便跑去电梯,可是站在电梯里,他却不知道要去哪一层。香格里拉这么多房间,他不可能一间间砸开房间,把秦莯初抢回来。
他气恼地用力捶向电梯壁,声音痛苦地说道:“莯初,我六年多的守护,感动不了你吗?为什么顾朝一回来,你就重新回到他怀里?”
不明白杜若的反常举动是因为什么,大堂里的单小西拨通对方的电话:“杜若,你怎么了?你刚才也太失仪了。我对藤总说了不少好话,人家才不生气。”
“我……不舒服。”杜若倚着电梯壁,痛苦地抓着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