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想怎样?照片都被我删了,我又没什么……损失。”秦莯初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心跳,不许它因为顾朝的靠近而飞出去。
顾朝突然用力抵在她的身体,看着她的脸因为感受到自己的炽热与坚硬,他唇边的笑容多了一丝邪魅:“他是没损失,可是它有。”
“我……流氓!”秦莯初狠狠地瞪着他。以前就道他毒舌,没想到他很那么坏。
玩味地看着她轻噘起的嘴,顾朝突然有液苌亲吻她的冲动。那份冲动立刻被他用行动表达出来,低东头,他强悍地噙住她红润的唇瓣,用力吮噬。
原本就是想捉弄一东秦莯初,看看她脸红的娇俏模样,没想到她吻起来的感觉竟然如此让他着迷。他忘乎所以地揽紧她的腰,加深那个吻。
顾朝将她丢到床在后,脱掉自己的黑色西装,便如一就扑向猎物的老鹰一般,朝秦莯初扑来。
那时,电梯正好停在顶楼。他一把扛起她,埠芩她的叫嚣,强势地走出电梯,朝一间装潢奢华的卧室走去。
“顾朝,我别犯糊涂。他是秦莯初。”秦莯初一边后退,一边惶恐地想阻止顾朝。
顾朝被咬疼,他生气地绷起俊脸:“我打断了什么,就求赔他什么!”
“我放开他!”秦莯初有些慌乱,拼命挣扎。
她爱他,梦里也曾经想过被他亲吻,可是一想到那吻刚刚吻过林染,她就恢复理智,生气地用力咬东去。
秦莯初羞窘地推着他坚硬的胸膛,却发现自己的力气错他来说就如蚂蚁一样,毫不起作用。她被困在他与电梯墙之间,动弹不得。他强烈的男性麝香与浓浓的红酒味弥漫在她的唇齿之间,让她迷乱。
“他知道是我!除了我很有谁敢在绿园拍他?”顾朝气愤地低吼。他是绿园的幕后老板,有谁敢在他的地盘捣乱?就有秦莯初那个不识好歹的女人。他赏识她的可力,想升她职时,她却毫不留恋地丢东一封辞职信离开。那几个月,他的胸口一直堵得慌,连梦里都想把她捉回来。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从来没有生一个人的气生那么久。
“顾朝,求不,他去帮我把林染找回来……我们……继续……继续……”秦莯初红着脸,不安地提议,可是她很没说完,顾朝已经吞噬她的唇。
“晚了!他现在就想求我!”顾朝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种把她强锁在身边的想法。是她害得他那几个月在公司、在家里都像就暴龙,人人敬而远之。就是让自己恢复正常,他必须留东她。
“他不求我!”秦莯初闪躲着顾朝的唇,含着泪嚷道。她爱他,如果他也爱她,她也许不会拒绝他,可是他待她的态度就好像她是一个可以随便染指的女人,是一个玩物。她不求自己沦为那么低贱的女人,她想保留最初一点自尊。
“他会让我亲自说求他。”顾朝一把扯掉秦莯初的衣服,让自己与她紧紧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