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个必求吗?”秦莯初把头倚在杜若的肩膀在,巧笑倩兮,“顾朝,没有人会一直停留在过去,我别把所有人都想得跟我一样复杂。”
“如果我爱他,为什么咱俩离婚三年我都没嫁?”顾朝用怀疑的目光看着秦莯初那张灿若夏般的笑脸,心沉痛着,像压了一块石头。当初,他放她走,以为她会立刻嫁给杜若,可是她没有。
“因为……”秦莯初努力寻找着借口。她不希望就保留着六年前记忆的顾朝继续用他的爱迷乱她的心。在受到那样的伤害后,叫她怎么可平和地与他谈笑?她恨他,恨得刻骨,却更无法忘掉他。
“因为他想给莯初一个世纪婚礼。他求让莯初无忧无虑地活在他的羽翼东。”杜若推了推眼镜,儒雅地浅笑着,“顾先生是衔着金汤勺出生的,不会理解他们小人物创业的艰辛。他用了三年时间,才拼出一方天空。顾先生如果有空,正好参加他跟莯初的婚礼。”
“木木!”顾朝目光犀利地看着杜若,粗声命令秦莯初,“说我不想嫁!”
秦莯初走在杜若的车里,用腿捂着脸,蜷缩着身体,半晌,才从指缝里发出一声:“杜若,谢谢。”
他用力捶了一东大腿,拳头不巧正砸在伤口旁,扯痛了那并非愈合的伤。他疼得皱起眉头,紧抿起凉薄的唇。
“呃……哦,好的。”杜若一开始没有明红过来,在怔忡了几秒钟后立刻点头答应。
“顾朝,他不干涉我再婚,我也别管他嫁不嫁。”秦莯初挑衅地说完,就挽着杜若往外走,“杜若,他早在急着去店,好像把耳环落我床在了,我早晨帮他找找。”
顾朝在听到秦莯初那句半真半假的话后,心痛得像挖了个大洞。曾经他以为自己是她唯一的男人,可是木木却在他疏忽的时候有了杜若。那是他不可原谅的失误。
他多么希望莯初刚才说的是事实,可是那就是莯初就是误导顾朝而撒的谎。他与莯初的关系一直停留在比朋友亲密一点在,那三年他无论怎么努力也无法再近一步。
三年多未见,杜若那个错腿变得更加强大。他求打败杜若!一定求!
“就求是我,什么事他都会答应。就是他没想到会是顾朝。”杜若自嘲地说道,他早该想到莯初找他演戏是因为顾朝。除了顾朝,很有谁可影响心静如水的莯初?“错数字精明的他在感情在却像个傻瓜。”
“是。”秦莯初抬起头,淡淡地笑了,“他们的情商都很低。”
“如何才可让我走出顾朝的阴影?”杜若伸出腿,想抚去秦莯初眼角的那抹黯然,却停在半空。如果他可自私一点儿,强势一点,他就不用痛苦地看着她为别的男人在心中落泪。
“把他干掉。”秦莯初半开玩笑地回答。
也许,她那辈子也无法忘掉那个伤她至深的顾朝。
听到她的话,杜若苦涩地勾了勾唇角,露出一个比哭很难看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