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瑞草现在住在男方家里,先主动开口提议亲之事儿,难免让人觉得上杆子,不端庄。
还有,隔壁柳府小姐,曾经上门逼亲,最后结果是颜面扫地。有此前车之鉴,瑞草行事还是应该谨慎矜持一些。
想起宝儿这些话的瑞草,将拒绝去看戏的念头咽回了肚子里面,点了点头,表示愿意和木忆荣一同去看戏。
寒露时节,天气转冷,瑞草换上宝儿为她准备的秋衣。
上身是翡翠绿色的窄袖长衫,衣襟处烫了暗银色的纹,下身为赭红色长裙,腰间挂着与木忆荣为一对儿的鸳鸯玉佩。
为了搭配常服,宝儿又给瑞草梳了一个简单的囚髻,上面插了一支木忆荣送给她的双蝶钗,剩下半数黑长直的头发披散下来。
装扮完瑞草,宝儿觉得还是不过瘾,嘟囔着妆容太淡,只是描眉点唇,虽然看着漂亮,但还不够惊艳。时下贵族小姐皆流行贴额饰,就算不贴金箔,最起码也得点朵梅。
还有,瑞草身上的饰品也太少太寒酸了。
她可是听闻,大皇子妃柳家小姐也受邀去看戏,以她的性子,一定是发髻高高竖起,头上遍插珠钗金步摇,项戴嵌宝石的金项圈,腕戴名贵玉镯,腰系玉佩、香囊、玉如意等一堆挂饰,雍容华贵,明艳四方,令人瞩目。
宝儿不希望自家小姐被柳轻烟比下去,劝她在装扮得华丽一些,气势更强一些,结果遭到瑞草一个白眼儿。
“我又不是插的瓶,你给我弄成那般做什么,也不怕我的的脖子被压断了?”
知晓瑞草脾气是十头牛都拉不动的宝儿放弃了游说,转眼看向木忆荣,迅速的转换目标。
宝儿先是夸赞木忆荣的长相胜过大皇子,但是在穿着打扮方面与瑞草画一个等号儿,太随便。穿衣总是以暗色系的素服为主,不像时下的公子少爷,一个个穿得红柳绿,衣服上锦绣的朵都连成了片。
还有,深受前唐影响的燕周男子,也爱以粉敷面,淡扫眉宇,微点朱唇,哪有几个像木忆荣这般整日素面朝天,就连一点儿露水都不擦的公子哥儿。
木忆荣日常在大理寺当差,整日里都是穿官服,很少有穿便服的时候,所以他也没有几套衣服。
而且,他也不喜欢那些里胡哨的衣服,明明一个好端端的铁血汉子,弄得跟个大姑娘似的,没一点儿男人味儿。
还有,他一个大理寺官差捕快画什么妆容,又不是舞台上的戏子。并且顶着一张柔美精致的脸,如何能够震慑住那些穷凶极恶的犯法歹徒。
宝儿见瑞草与木忆荣皆是对她的话左耳进右耳出,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连连叹息两声,道真是可惜了瑞草与木忆荣这两张脸。
起了逗弄之心的瑞草表示来喜长得也不错,喜欢打扮人的宝儿,以后有的是机会和时间发挥自己的特长和余热。
一听到来喜的名字,宝儿的脸就红扑扑的变成了苹果,娇羞的一跺脚,催促瑞草与木忆荣二人尽快出门,以免十九亲王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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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