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性时的木忆荣,说出的话总是那么的有道理,令人想睡。
瑞草不是想睡木忆荣,而是犯困!
她双臂环着木忆荣的脖子,忍不住一个哈欠连着一个哈欠,眼泪都流了出来,语气也变得懒散起来。
“你说日后若是有机会,会同我回泰山,不会是骗我的吧?”
“我说的话,就这么令你犯困吗?”
“不要岔开话题,小心我咬你。”
笑了笑之后的木忆荣,郑重其事的点头:“若是时候到了,无论你去哪里,我都会陪你一同去。”
总感觉心里有些不踏实的瑞草,因为困顿,声音含糊不清的问道:“若是你以后骗我,该怎么办?”
听得并不是十分真切的木忆荣,问瑞草说什么?
提高音量的瑞草,复又问了一遍,木忆荣想都未想就回了一句:“若我说谎,就罚我失去你。”
微微拧起眉头的瑞草,不满的嘟囔道:“你受罚,为何要我离去。若是你骗我,就罚你失去最珍贵的东西。”
“那还不是一样。”
木忆荣在瑞草响起的鼾声中,默默暗道:我最珍贵的东西,就是你这个小傻瓜啊!
又与木忆城在贤院内玩耍的宝儿,看着木忆荣将瑞草一路背着走进来,脸上登时笑开了,忙牵着木忆城跟随木忆荣的脚步走进屋。
看着被放在床榻上都还未醒的瑞草,宝儿不免有些担心:“小姐她这是怎么了?”
“没事儿,她就是累坏了。”
木忆荣说完,让宝儿去外面打一盆热水来,他则是伸手从桌上的簸箕里面取出剪子,轻轻的将瑞草受伤手臂上的衣服剪开,然后从柜子中取出金疮药。
一脸担心的宝儿,看着这样都未醒来的瑞草有些迈不开步。
木忆荣看了宝儿一眼:“别担心,有我守着她。”
点了点头的宝儿,牵着木忆城,三步一回头的走出门去。
坐在床边的木忆荣,伸手取下瑞草的官帽,将她的头发披散下来,又给她盖上被子,然后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上。
还好,没有发烧。
熟睡的瑞草表情不太好,紧锁眉头,似乎有什么不太好的东西,在滋扰她的梦。
伸出手指的木忆荣,将瑞草紧锁的眉头抚平,然后握住了她的手。
方才火器响起的那一声,木忆荣是真真切切的骇了一跳,想必瑞草也肯定吓得不轻。
没能在她身边保护好她,木忆荣对此十分的自责,心头还生出一些的无力感。
夜说的没错,他没有能力保护好她,但他会尽他所能,去爱护眼前这个女人。
用温水清理好瑞草伤口的木忆荣,将金疮药洒在她手臂的伤口上,然后就这样握着瑞草的手,坐在床边守了一夜。
半夜不放心前来查看瑞草的宝儿,就看到木忆荣附下身,轻轻吻了一下瑞草的额头,登时脸红的转身跑了出去。
她家小姐和大少爷太甜蜜了,不行,她也得尽快和来喜商量定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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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