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轻轻的摇了摇头，闭了闭眼道，“瑶儿，你太让我失望了。”

“站住，重华，你要去哪里？”那一句失望让她的心像刀剑狠狠刺了一下。

只要她此时能够对他坦诚，那么，他愿意原谅她一次。

凤瑶愣住。

这段沉默的时间里，一分一秒都成了煎熬。

她紧紧的咬着唇角，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着他，“如果我不愿意把真相告诉你，你会怎么样？”

他在想，或许她不愿意告诉他真相，也是因为有不得已的苦衷。

说完，他转身就走。

“真相真的就那么重要吗？”凤瑶的情绪有点失控，唇角微颤，“重华，我对你不好吗？我将我所有能给你的一切都双手奉上，我从未如此真心的对过谁，我们现在过的很好，很开心，过去的事情真的就那么重要吗？如果…如果…。”

重华沉默了很久。

“你。。都听到了？”她的声音在颤抖，渐渐的，身体也开始颤抖了起来，仿佛是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衣服站在冰天雪地里，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重华已经快要迈出宫门的身影顿时停住。

凤瑶并没有明言那个“她”是谁，可他心里却清楚。

他慢慢的转过身，望着凤瑶一双泛红的眼，沉默了几秒，慢慢开了口，“这些年我心里一直有个疑惑，现在我终于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凤瑶慢慢走向她，笑容凄迷，“重华，你后悔和我在一起了是吗？可是难道你离开了我，你就能和她在一起了？”

“你难道没看见，她已经嫁人生子，她爱的人是她的夫君，而你对她而言只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