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承前辈好意……咳咳咳……让我一个人缓会儿就好了，咳咳……”

“那，好吧！”水如烟尴尬一笑，吐了吐粉红的舌头，转身回原处坐了下来。

欧阳雪海站起身深吸了几口气，用力抚了抚自己的胸口，又小心翼翼的喝了几口茶水，这才把猛烈的咳嗽压了下来。

“丫头，好些了吗？”

水如烟樱唇微张，双手交叉紧握，如水双眸紧张兮兮的盯着欧阳雪海，不放过任何一个表情，“嘿嘿，不好意思啊，方才我的手劲儿，貌似大了那么一点点儿！”

额的神啊，这不是重点好吗？！

欧阳雪海轻舒一口气，白了水如烟一眼，转头闷闷道，“托前辈的洪福，死不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呵呵呵……”

“前辈，”欧阳雪海眼珠一转，眉头一皱，计上心来，“雪海能否请教您几个问题呢？？”

“当然可以！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哼哼哼，这小丫头，还蛮会审时度势的嘛！

水如烟深邃如幽谷的黑眸异光一闪，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一副了然于胸‘早知道你会提问’的模样。

“我想知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而我——又是如何到这里来的？”

水如烟的唇角翘起一道优雅的弧线，并没有立刻回答欧阳雪海的问题，反而不紧不慢的用右手托着自己的下巴细细审视了一番。

虽然，那双灿若星辰的灵慧大眼泄露了几许探究与好奇，但是，神色丝毫未改，气质从容自若，体态娴静如兰。

很好！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遇事沉着冷静，心境豁达淡然。她水如烟的徒弟理当如此！！！

“丫头，这里是如意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