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欧阳雪海淡淡一笑,神情有些许慵懒妩媚又带丝丝清闲高雅,真是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父亲大人对雪海如此真--心--实--意、推--心--置--腹,还真是让雪海受宠若惊呢!也罢,我若再不同意,岂不辜负了父亲大人的‘良苦’用心!”
“雪海,你不知道你刚刚的笑容多像你早逝的娘亲,哎,怪只怪天意弄人啊……”欧阳逸风刚刚从欧阳雪海一笑倾城的容颜中缓过神来,一时没听清楚欧阳雪海的话语。
“算了,不提也罢,不提也罢……奥,对了,雪海,你方才说了什么?为父一时走神儿没听太明白,你再说一遍,好吗?”
欧阳雪海微蹙峨眉,凤眼微眯,精光乍现,嘴角玩味一笑,
“我说,我---同意了,这下父亲大人可听明白,可否满意呢!”
“果真吗?”
“比针尖还真!”
听罢,欧阳逸风向来古板严肃的面容上都情不自禁的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嗯--,不错,真不错!为父果然没有看走眼,你真是为父的好女儿。哈哈哈------”
欧阳雪海看着欧阳逸风那明朗如风的灿烂笑容,不知怎么的觉得特别碍眼,恨不得马上踢上几脚,方才解气。
“多谢父亲大人的夸奖,女儿受之有愧!”
欧阳雪海闻言,皓齿紧咬,朱唇紧抿,好似压抑着一丝不可名状的悲伤。
“应当的应当的,雪海,你今天的表现为父很满意,不愧是一个孝顺的好女儿!今后你若有什么想要的,尽可告诉父亲,知道吗?”
欧阳逸风见事已办妥,下意识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
“今天天色已晚,你身体还未恢复,早些休息吧!为父就先回去了,改日得空再来看你。”
哎------欧阳雪海心中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这个欧阳逸风还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只在乎“权力”之乐也!可怜的“欧阳雪海”呀,这辈子肯定是倒霉蛋托生的,太悲催了,要不怎么会有这样一个“过河拆桥”的父亲呢。
“父亲大人稍安勿躁,雪海还有话没说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