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脾性这么暴躁,对身体不好的。”
上官晨幕的脸已经长成了猪肝色,胸膛因为太过气愤的缘故,上上下下的起伏。
“你上了年纪,还是不要激动,”卫哆哆很好心的补了一句,“你可以多跟我外公学学哦。”
“你这说的什么话!”上官晨幕忍不住了,猛地一拍桌子。“上官天泽,你看看你教的好儿子!”
“我说的是中国话啊!爷爷,你是不是在车库里呆久了,连人话都听不懂了?”卫哆哆问得心无城府。
他还敢提车库的事?这分明就是往他脸上闪耳光呢!
上官晨暮气得哆哆嗦嗦的,一句话憋了半天,还是说不完整。不肖子孙啊,真是不孝子孙!
“小兔崽子,毛还没长全呢,就敢和我顶撞了?”上官晨暮气得够呛,抡起手杖挥了过去。
卫哆哆机灵的闪开了,“哼,你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吗?”
“你说什么,你这个臭小子!”
上官晨暮真是里子和面子都丢光光了,真是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呢,居然就爬到他头上叫嚣了。更可恶的是,他说的还真是实话,都怪自己找了钟离璞美那个贱人的道。
晚饭不欢而散,上官晨暮气急败坏的放出话,就算挖地三尺,也一定要找出钟离璞美和杜吴泽那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