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席向东又给饶起云拨了通电话。
饶起云这几日正心气不顺,整间公司都是低气压,见谁骂谁,除了十三妹,人人都是见到四哥躲着走。
有不怕死的小弟私底下问阿森:“森哥,四爷这是怎么了?”
阿森板着脸,扯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最后还是十三妹大着胆子揭露了真相:“咱哥这副德行,除了嫂子又给他脸色了,还能是怎么回事啊?”
所以饶起云听席向东说完之后,就阴阳怪气的笑了声:“合作好啊,多个人,一起挣钱嘛。”
让寰球进来掺一脚,相当于双刃刀,一方面使洗钱的动作更隐蔽,另一方面,做帐的难度却更大了,因为账面要给两家公司的财务都过目,更容易被人发现猫腻。
饶起云倒是毫无顾虑:“我相信席总你的能力。对了,席总,什么时候再出来一起玩牌喝酒啊?”
饶起云估算着药吃下去,这么些日子,席向东也该主动找自己了。
谁知道他只是说电影的事,丝毫没提那药。饶起云便先提起话茬,试试他的话,也好评价这新药的效果,值不值得量产。
谁知席向东依然一本正经的婉拒:“饶少,你别开玩笑了,我酒量浅,那种地方也不适合我。”
竟是完全没有继续找他拿药的意图。
挂断电话后,饶起云眉头深蹙,手里颠着两包同样的新药,泛起嘀咕:这些个越南佬,吹得他们货有多纯,也不怎么样嘛?吃下去这么多天了居然还没来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