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了好一会儿呆,才坐起来慢慢的穿衣服,手脚早就冻僵了,血液似乎都要停止流动。这冷的天,进屋还没来及开空调,沙发上一片狼藉,她起身收拾,弯腰的时候,有什么粘粘的从腿心流出来,她怔了怔,这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席向东并没有走远,下楼后才想起自己并没有开车来,于是打给司机,自己敲着腿,坐在小区坛里点了根烟。
社区里大妈出来遛狗,一不留神那金毛就挣脱了狗绳,冲了出来,他正好在边上,就帮了一把忙,结果那金毛就蹭在他脚边晃悠,不肯走了。
以前他最烦这些带毛的宠物,今儿却生出些感悟。畜生尚有情,知道谁对它好,便依恋着谁,人却可以这般无情。
正闲着逗狗,忽然看见一道身影从沈可住的楼洞里出来,匆匆消失在夜色中。
席向东掐了烟,摸摸金毛的头:“乖,回你主人那去。”
站起身就跟了上去。
沈可拿着钱包,一路进了药店。
席向东在门口等着,想看她搞什么名堂。
这时候老吴把车开过来了,问他在哪停,他回头看了眼交叉口的路牌,随口报个路名。
正好这时候沈可从药店走出来,席向东立刻挂了电话迎上去。
沈可还没反应过来,只看见横向里冲出一人,一把扭住她的胳膊,将她手里塑料袋抢了过来。
席向东打开袋子拿出药盒一看:事后避孕药!
眸光立刻变得复杂深邃。
沈可脸上一红,又气又急的去抢:“你怎么还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