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脸上的疤,这几年她都不太敢到理发店去,刘海长了,就自己拿剪刀修修平,背后的头发自己却是够不着的。多多还小,也没人能帮她,不知不觉,都长了那么长了。
她人虽然枯瘦如柴,发质却一如既往的好,熟悉的发香沁入鼻间,他留恋的贴在她脖颈后根上嗅着,从领子里露出的那一截细腻脆弱的皮肤,让他情不自禁的吻了吻。
沈可如同过电般一颤,硬着头皮僵在他怀里。
他又将她转过来,手指离开了她的发稍,伸向她的领口。
扣子,被解开了一颗。
她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恰在这时,她手里攥着的电话又叫嚣起来。
席向东嗤了一口:“真扫兴。难道他知道你现在正被我压在身下?”
话音未落,沈可只感觉到脚后跟连连踉跄,人已经被他一用力,推到了沙发上。
手机掉到手边,被他顺势一扫,陷进了沙发缝隙里。铃声不再刺耳,变得低郁沉闷,却更像催命的符咒,一拨又一拨。
她终于服软,躺在沙发上,泪眼盈然:“我求求你,收手吧。别去惹饶起云,你玩不过他的。”
席向东因为她的服软,心情终于好了一些,却因为她的后半句话,不悦的皱了皱眉。
他像是完全没听见,只沉迷于一件一件 脱掉她的衣服。
沈可没有阻止,一方面身体在生理反应下,本能的臣服于他,另一方面,是知道反抗也没用。她试图心平气和的和他谈判。
“我陪你睡一次,你当作没见过我,以后不要来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