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
感觉到有人把手伸到她裤子里,裴笑本能的弯起腰,不知哪来的力气,用脚朝那人的要害处踹去,那人一时不防,闷哼一声捂着那处蹲了下去,按着她手的男人见状,扬手一个耳光甩到她脸上。
这一记蒲扇般的巴掌掴到脸上,裴笑顿时半边脸都没了知觉,耳畔嗡嗡嗡的响,直接从床上滚到了地下。
“丫头,还挺辣的。”跛脚七抱拳在一旁看好戏,“你们四个人还收拾不了她一个女的?”
那四个彪形大汉闻言,又重新过来,裴笑抓着手边能碰着的一切扔了过去,那些人切走且躲,不消片刻就逼近,把她一头按到桌角上。
“混蛋!”她反起一脚踢去,想重施故技,却被对方提早察觉,拽着她的脚腕往地上一掀——
裴笑只觉自己小腹撞到桌子尖起的一角,撕裂般剧痛,顿时疼得失去了理智,头朝下倒在地上。
那摄像还评头论足:“轻点,磕伤了拍出来不好看。”
她像个落入陷阱的小兽,用尽一切办法,撕咬,尖叫,竖起浑身的尖刺,手脚并用,同时与四个男人踢打周旋着。
那些陌生的碰触,粗粝恶心的感觉令她浑身发了狂一般的颤抖:“滚开,混蛋,别碰我!”
她从未有一刻这么恐惧与绝望过,就连当初要被烧死时,也没有……
就是死,她也不愿是被人凌辱至死。
因为药物的作用,她的抵抗越来越弱,头顶的天板旋转着,耳边的声音渐渐远去,沉闷的套间内一直回荡着自己的嘶哑声,衣料一块块脱离自己的身体,席向东,席向东……
她最后绝望的闭上眼睛。
他没来,谁都没来,没人知道她在这,被一群混蛋欺凌着,耳边魔音般回荡着男人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