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阵子也瘦了,脸尖尖的,眼睛里泛着朦胧的水雾:“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就一句不关我的事?如果不是我把她整容的事放出去,她会走投无路重回你怀抱吗?恶人坏人我来做,你就去扮情圣,现在你是打算怎么办,难道要和她结婚吗?”
席晚来薄唇轻掀,淡淡吐出几个字:“有何不可?”
“你疯了——先前席伯伯和东子哥闹成那样,你想步他的后尘吗?”
“那是我大哥没本事!”他蓦的失控,“他能抢走可可又怎样?寰球总裁的位置他坐不稳,席家也不会再帮他,他得到手的东西看不住照样有一天会再被夺走。”
姜小鸥怔怔看着他:“你这么有把握?”
“我父亲在年前查出心脏病,一直瞒着大哥,近期就会做搭桥手术。他怕手术有个万一,早早就立下了遗嘱,偏偏大哥在那个时候和他闹翻……”
二楼。
“哐当——”裴笑伸手接过红枣粥时,手一滑,粥碗掉在地上。
地毯铺得厚实,碗倒是没碎,只是大半粥米都翻倒在桌沿,裴笑忙道歉:“对不起,手滑了……”
黄叔是多年的老人了,闻言连忙说:“裴小姐你没烫着就好,放着我来收拾吧。”
裴笑站起来,衣角上却是被濡湿了一块,粘粘的。
“我去洗手间冲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