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笑仔细想了想,她好像每次不开心了就会做家务,睡觉……果然是奴隶命啊。
她反问:“那你呢,你不开心了会怎么做?”
绿灯亮了,他踩下油门:“想知道?”
在她点头后,他就没再说别的,一路飞驰电掣把车开到一家壁球会所前,指了指招牌问:“会打么?”
“不会。”
他直接拎上她手:“我教你。”
他在这里有专门的更衣室和柜子,可见确实常来。席向东帮她在服务台租了一套球拍和运动服后,两人分别进更衣室换上。
入场时,他说:“这项运动的好处就是,一个人也可以打上一天。最适合心情不好的时候发泄了。”
他说这话时嘴角勾起一抹笑弧,显然对自己的球技很自信,但裴笑却从他的话里读出了一丝落寞。他在工作中遇到不顺心的事时,一定经常一个人来打球吧?
裴笑下定决心好好学,起码以后能给他当个球伴。
席向东绝对是个严师,对待女性没有一丝温柔手软,击球力度很大,球速也快,初学者裴笑根本反应不过来。
但也应证了严师出高徒这句话。在他的严酷调教下,裴笑很快掌握了要领,可以和他对打上几个回合了。
突然他一个挥臂必杀,裴笑体力不支,没打到球反而重重的滑倒在地上,顿时扔了球拍长吁了口气:“我不行了,累死了。”
席向东扔下球牌,走过去拉她:“还早,再来。”
还早啊?都打了一个多小时了。
他拿起挂在脖上的毛巾擦了擦脸上汗水,裴笑骤然觉得这样运动着满头大汗的席总也格外性感,和西装革履坐在办公室的禁欲美是完全两种风格。
还沉溺在男色中发呆的裴笑头上忽然多了条毛巾,席向东隔着毛巾揉了揉她的头发,问:“现在感觉怎样?”
“嗳?”她愣了愣,拨开毛巾,老实的说:“感觉好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