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他微微沉默了下。他白手起家,为寰球付出了多少心血,那些股东只不过在公司成立最初注入了资本,之后就一直甩手没管过公司的运营,只等着每月的例行分红。现在,却开始在董事会上慢慢置喙起他的决定。
其实他知道是傅廷芳在背后教唆指使,股东们不满他一人坐大,傅廷芳只不过起个穿针引线的作用。
裴笑的浆糊脑袋自然不懂这些争权夺利的事情,想了想最后还是说:“那你忙吧,我不打扰你了。”
刚要推开他的手被按住了,另一只手顺着下摆滑进她衣服里头。
“不打扰……”他挥开桌上的资料和电脑,咬着她耳垂说,“正好我也该休息一下,做些调节运动。”
早在她坐他身上扭来扭去时,他就有这个意思了。
身体被按到办公桌上,釉木冰凉的触感令她一惊:“你、你不是来真的吧……”
她看着这男人逐渐幽深的黑眸,完全没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你刚不是还答应我不想睡就睡……”
“这条再议。”他俯下身子,咬开她胸前的纽扣。
“那我还分毛的手啊!”
“不分最好。”
随着悉悉索索的脱衣声,裴笑的身体逐渐暴露在空气中,她闭着眼睛,脸红如三月桃,令他沉醉的低下头去,亲吻她的脸颊。
裴笑僵硬的快成石头了,他、他、他竟然真的想在办公室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