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头,小受气包裴笑还在为自己的人权抗争:“明明是你让我说实话的!现在我说实话了你又不高兴了……”
眼看着要从他腿上滑下去,席向东伸手一捞,又把她强行按了回来,薄唇微勾:“你惹我不高兴的次数还少么,也不差这一次了。”
裴笑慢慢也习惯了这人肉座椅,赖在他怀里,揪了揪他的衣襟:“我知道这次是我无理取闹,但我的心也是肉长的,被扎一刀也会疼。你哄我高兴的时候就送个礼物给我,不高兴了又把它拿走,我难过一下还不行么?”
她越说心里越泛凉,哽咽了一下,垂下头:“真的,你可以别管我。我自己难过难过就好了。”
她说完,咕滋咕滋又想往下爬,席向东又气又好笑,无奈的拢了拢她的发:“说到底,你还挂念着礼物呢?”
哪里是礼物,她只不过难过自己付出去的感情得不到相同的回报。
席向东捏了捏她快撅上天的小嘴巴:“好了,今天我早点下班,陪你再去挑份礼物。别闹脾气了,嗯?”
裴笑一怔,几乎是脱口而出:“席总,你要陪我去逛街吗?”
咳,也可以这么理解吧。替代回答,席向东把她抱进怀里,在她颈窝里流连的吻着,解开领口,一路吻到纤细的锁骨。
裴笑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声,直觉自己对“席向东”这款病毒的抗性实在太弱了,他只要稍微怀柔一下,打一巴掌给颗枣,她就立马好了伤疤忘了疼。
难道自己已经被他养出奴性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