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保镖走到这一步,没有回头路,只有往前走。
他只能等拿到这笔巨款,整容改头换面,再去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这样应该万无一失了吧。
人都出去了,轻亭这才偷偷睁眼,是一个废弃的烂尾楼,里面空空荡荡,只有简单的家具,有人生活过的痕迹。
这是哪里?她不由苦笑,挣扎了那么久,最后还是走到这一步。
她还是心太软了,念在微薄如纸的父女情分上,没有赶尽杀绝,让他苟延残喘的活着。
但人没有伤虎意,虎有杀人心。
她还不够狠,不够绝情!
一颗豆大的眼泪滑落下来,冰冷入骨。
门忽然被打开,一条人影走了进来,她连忙闭眼,装作昏迷状。
那人走近,伸手揭掉她嘴上的胶带,“不要装了,轻亭,我知道你醒了。”
她本以为两边能相安无事,互不往来的走下去。
夜安国憋了这么多年,早就憋坏了,不甘心的话如洪水爆发般冲出来。
轻亭暗暗后悔,面露痛苦之色。
但风水轮流转,这一回总算轮到他作庄了。
轻亭被他黑白颠倒的话气笑了,真够无耻的,夜家百年声誉到底是毁在谁手里?
早知会这样,当初她生下来就该溺死她。
夜安国被心爱的女人戴绿帽子,替别人养儿子,本身就是一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