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安国满脸懊恼,似是受打击了,脸色不怎么好看。
“我只是……想看看外孙,他们身上流着我的血脉,我不会害他们的,你要相信这……”
轻亭不但不受感动,反而淡淡的反问。
“流着你的血脉,你就不会害?”
真是一大笑话,以前的种种又算什么?
他好像忘了她曾经说过的话,又跳出来折腾,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不是说得了绝症吗?那就消停点,做一个本分的病人,,别这么四处蹦哒。
夜安国呆呆的看着她,眼角微湿。
“我……那么久的事情,你还不能放下吗?我没多少日子,随时都会闭眼,我这辈子没有什么不甘心的,唯独你和两个孩子是我放心不下的,睿少虽好,但他终是个男人,有权有势的男人容易迷失……”
轻亭开始时冷笑不止,但越听越窝火,“胡说。”
拿钱说事,对别人或许是难以抵挡的****,但对于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恩恩爱爱,相伴到老,在物欲横流的当今社会,几乎成了神话。
但是,还不够,远远不够。
轻亭收起怒气,淡淡的问道,“你什么意思?”
尤其是从这个男人嘴里说出来,更是可笑。
她听不得别人说祺睿不好,半个字都不行。
轻亭挑了挑眉,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淡笑。
夜氏富可敌国,资产无数,谁都无法估算出真正的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