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逼祺睿娶她,有点说不通,这样的女人,打死祺睿都不肯接手,不知转了几手货,还包藏祸心,整一个败家的种子。
整个人如风中的小白,抖啊抖,可怜巴巴的。
汪琪眼睛红肿,满脸的泪痕,脂粉全化开了,红一块白一块,怯生生的哭道,“不是不敢,而是冷家权势滔天,我怕……”
可惜她是个奇葩,见过太多的龌龊事,经历了太多的风风雨雨,练就了一双慧眼。
忽然脑中闪过一道灵光,还有一点,破坏她和祺睿的感情,离间计。
装的这么可怜,却敢设计除害他,女人都是善于伪装的高手,个个都戴着几张面具,只有轻亭不一样,敢爱敢恨,在他面前嬉笑怒骂,一派天然坦率。
想进冷家的门,不是那么简单,阿猫阿狗想都不要想。
“不,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夜大小姐,你不要信口胡说。”
换了任何一个女人,只要看到这种事,第一个反应就是勃然大怒,随即愤而不平,大吵大闹,最后把感情都吵光了。
祺睿冷笑一声,“不敢验?”
她哆哆嗦嗦,声音颤动不已,像受尽迫害的小可怜,颇有几分楚楚动人的模样。
轻亭只是淡淡一笑,不肯验身,本身就透着一股心虚,说再多也是屁,没用。
汪太太抱着女儿,又气又恨,“你别太过份了,为了给睿少脱罪,不惜将脏水泼到琪儿身上,记住,人在做,天在看。”
她护犊子般护着宝贝女儿,两眼凶光,恨不得将轻亭咬上几口。
轻亭不由笑了,轻飘飘的砸出一句,“这年头为了富贵拼死一博的女人太多,不稀奇。”
这一家三口唱作俱佳,咬人入骨三分,看来是作好了豁出去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