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亭在那个年轻女孩子身上打了个转,不屑的笑了笑,长的挺清秀,低眉顺眼,含泪怯生生的模样楚楚可怜,看上去像温顺甜美的小绵羊。
这种类型是许多男人的最爱,却不是祺睿的菜。
他的向来不喜欢软趴趴的女人,更不是爱美色重欲的。
“笑话,到底谁逼谁呢?谁知道你女儿跟人搞过了,却硬栽在祺睿身上,你以为我们冷家好欺负吗?”
披着羊皮的狼,又不是没听过,没见过。
汪琪像受了天大的羞辱,小脸惨白如纸,眼泪流的更快更急了,拼命摇头,“不,我没有,我是清白的,我……”
她的声音噶然而止,像是说不出口,惶恐而不安。
人群里又有人说话了,“你别怕,有话就说出来,让大家为你作主。”
这一次轻亭找到了这个“很有正义感”的路人,是一个年近三十颇为英俊的男子,但眉眼有一丝阴沉。
她暗暗记下这个人的长相,仰起头,正好撞上祺睿的目光,两人相视一眼,心有灵犀,同时升起一个念头。
大家都是同情弱者的,人家都这么可怜了,还要被迫当众说出这样的事,哪个女孩子会胡乱编造谎言,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呢?
汪太太的脸色绯红,不知是羞愧难当,还是气的抓狂。
众人议论纷纷,其中几道高亢的声音格外清楚,“禽兽不如的东西,还什么睿少,有钱人没一个好东西。”
这种情况,只有嫁给睿少,才是最好的选择。
“哎,知人知面不知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