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声下气的哀求,将将事情推的很干净,好像睿少没死,一切都能重来,也怪不到仲煜头上,更不用严惩他。
轻亭嘴角轻勾,似笑非笑,这说词太新鲜。
按她的意思,死了才算大事,不死就不算什么事,伤了也是白伤。
她一时没忍住,凉凉的说了一句,“照你这么说,我们还要谢谢冷二公子一时失手,没有弄死我们家祺睿,得一天三柱香的供着,深切的表示我们发自内心的感激啊。”
妈的,做人不能这么无耻。
范云灿急红了眼,冷冷的喝斥。
“夜轻亭,你落井下石,好意思吗?”
轻亭怒极反笑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又没做伤天害理,猪狗不如的坏事。”
范云灿的嘴巴远远比不上轻亭利落,被挤兑的面红耳赤,“你……”
冷仲煜面无表情的喝斥,“够了,不要再说了,生死有命。”
目光转了一圈,又回到轻亭脸上,她咬了咬牙,忍着气哀求,“轻亭,你帮着求求情啊,过去仲煜对你可不薄。”
她推的一干二净,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至于结果,不是她说了算。
她总算明白那些跟夜轻亭对着干的人心情,无力可使,一招打下去,对方总能随手化解,化劣势为优势,打你的脸啪啪作响,疼的你吐血,却无法反击。
在场的人都是冷家的人,她只是准儿媳,一只脚都没踩进去,就得罪了所有人,将来可怎么办呢?
“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贤良淑德?你不能没良心啊。”
又帮着别人说话,她这个女儿在妈咪眼里,到底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