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委屈了,这笔账我记下了。”
这样活着,不辛苦吗?
莫夫人僵在当地,惊恐万分,怎么会这样?
莫父的脸色大变,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不管轻亭心里怎么想,在公众面前还是很给这个公公面子的,也是给自家老公面子。
冷宗凯很满意,这丫头虽然别别扭扭,爱使性子,但在台面上,极有分寸,进退自如,落落大方。
她的忽视彻底激动了莫夫人,尖叫一声,“夜轻亭,你耳朵聋了?”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何况这是冷家的少夫人,未来冷家的女主人,岂能被人轻侮?
她走了过来,清脆的叫了一声,“爹地。”
轻亭头也不抬,只当没听见。
“轻亭,过来。”
是莫母,她今晚精心打扮,很有贵夫人的气派。
但一开口,味道就全变了。
他强自挤出一丝笑意,“冷兄,你别误会,我们莫家并没有怪令媳的意思,只是水灵死的那么惨,我们夫妻中年丧女,悲痛的心情可想而知,我的家人们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这个沉重的打击,难免行事出了差错……”
他为自家辩解了几句,忽然冲轻亭深深一鞠躬,“我在这里,代他们向少夫人赔个不是。”
他先是诉了几句苦,再将责任揽在自家身上,给足冷家面子。姿态放的很低,几乎是低声下气,这对一个商界大佬来说,不是易事。
他圆滑的处事方式,跟他的妻子截然不同。
轻亭却不买账,没有回礼,只是淡淡的挥了挥小手,“不敢当,天天闹腾,都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