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长辈自居,一副教训的口吻,很是自来熟啊。
冷祺睿皱起眉头,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自封为长辈?意欲何为?
轻亭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我没兴趣听,谢谢你所谓的忠告。”
阿猫阿狗都来充长辈,真是笑话,她像是听长辈话的乖乖牌吗?
对她调查的不够透彻,难怪会输的那么惨。
王安的脸色有些尴尬,但还在苦口婆心的劝说。
“你行事太过极端,处处树敌,总有一天会出事,念及我和你妈咪的交情,实在不忍心见你将来惨死……”
祺睿勃然大怒,“住口,你是什么东西,居然信口开河诅咒我的妻子,给我滚。”
这话踩到了他的底线,无法容忍。
王安巍然不动,透着一股死皮赖脸的无耻劲,“你没有资格赶我走,我不是来见你的……”
轻亭似有所悟,眼神一闪。
耍了半天的腔,目的何在?她倒是想听听。
轻亭挑了挑眉,终于步入正题了。 “仅剩下的亲人?是指谁?”
看似句句好话,实则变相的诅咒,听着就火冒三丈。
他怎么觉得像仇人呢 ?
王安仿若没听到,蹲在地上,抚着墓碑上的照片,长长的叹息。
他倚老卖老,料定他们不会在墓园里大打出手,扰了长眠之人的清静。
祺睿都快气炸了,这人真的是岳母的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