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fra身体一软,跌坐在椅子,不敢置信的瞪大眼晴。
“你们早就做了手脚……”
她自以为聪明一世,没人能逃得过她的算计,没想到,居然被反算计了一把。
轻亭无语望天,这女人该自大啊,以为天底下的人都被她耍的团团转吗?
上了一次当,再笨的人也学乖了,她怎么可能单身赴会?
又不是脑残!
不过这事真的有这么简单吗?
她隐隐觉得不可能,以afra的智商不可能这么外露,似乎是一环扣着一环的连环计,但第一环就被他们夫妻联手破了,下面还怎么玩呢?
祺睿早就对失望透顶,再也没有了痛心,有的是嫌恶,和满满的厌烦。
“我怎么还可能相信你?afra小姐?你当我们夫妻是白痴吗?任由你拿捏?任由你耍的团团转吗?”
祺睿作呕不已,谁会相信鳄鱼的眼泪?“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一道不耐烦的声音猛的响起,“怎么回事?又闹什么?”
早有人在冷宗凯耳边汇报了情况,他闻声勃然大怒,毫不留言的斥责,“你疯了?在国外没玩够,居然跑到国内玩这种勾当。”
说一千道一万,她还是小瞧了这个死丫头。
冷宗凯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铁青,“今天的一切是你安排的?包括我和阿睿的出现,也在你的算计之中?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afra真的哭了,满脸的泪水,可惜没人同情。
轻亭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隐隐约约浮起一个猜想。
afra的心跳如雷,听着如刀剑般犀利的指责,心痛 如绞,干脆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