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亭,你我好歹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何必闹的那么大,再说了,别让祺睿下不了台,我就这么一个外甥,将来的遗产都是要留给他的……”
轻亭眉头微蹙,无数念头在脑海闪过,她远远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何至于先低头?
“你开个价吧,只要不再闹下去,再高的价,我也忍了。”
能将事业做的那么大,本身能力和手段都不容人小榷。否则祺睿也不会栽在她手上。
她极沉得住气,语气不快不慢,徐徐道来,仿若云中漫步。
以她对此女的观察,没有三观,没有道德观念,没三羞耻心,顺风顺水的生活让她养成了为我独尊的性子,凡事随心所欲。
心中千头万绪,但她面上丝毫不露,“千万别这么委屈,不值得,我很期待跟你对薄公堂的那一刻哟。一定很精彩。”
轻亭暗暗提防,越发小心翼翼,“说关键。”
她不知知云说了半天,一会儿示好,一会儿威胁,使尽法宝,但依旧没有说出目的。
afra似乎料到了她的答案,并不意外,眼神阴沉了几分。
轻亭把玩着手指,嘴着噙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看上去云淡风轻。
afra暗恼不已,油盐不进的臭丫头,面上还装出慈爱的笑容,“为了祺睿,我们和解吧,我会在遗嘱里加上你的名字……”
轻亭受不了她的虚伪,身体往后靠去,“千万别,我不稀罕。”
明明是杀人不见血的美人蛇,还装什么慈母。
“啪啪。”afra忽然拍起手掌,对准自己的脸重重拍下去,很用力,手掌过后,保养的白白嫩嫩的脸顿时红肿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