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母已经很不待见她,她更要收敛些,矜持些,免得被她说三道四,嫌弃她轻浮。
男人在外面左拥右抱,不过是风流。女人就是朝三暮四,不管什么年代,男女平等都是一句空话。
冷祺睿的脸色很厚,更不在乎别人的眼光,缠着她像吵着要吃的孩子,努力为自己争取福利,“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有什么呀,再说了我脑袋受伤跟那里有什么关系?”
暗有所指的话让轻亭羞窘的满面通红,一把掐住他的脸,狠狠拧,让他再胡说八道。
一道怒喝在背后响起,“你们在干吗?”
轻亭吓的跳起来,面红耳赤,窘的不行。她听到多少?
冷祺睿嘴角一抽,无奈的抚额叹息,“妈咪,你吓了我一跳,又怎么了?”
这几天妈咪不断挑刺,左不是右不是,鸡蛋里挑骨头,让人很头痛。
再这样下去,他可受不了,得快点想个办法尽解决她的心病。
冷母一屁股坐在儿子身边,抢了轻亭的位置,没好气的瞪了轻亭一眼,“你们还没有结婚,规矩点。”
轻亭二话不说,扭头就走,气性比她还大,把冷母气的七窍生烟。稍微让她一下,会死吗?
“这不是你的家,赶紧回去,别在我面前晃。”
“你这是存心刁难人,都什么年代了,未婚同居的人多的是,要是碍你的眼,我大不了搬过去住……”
“呃?”轻亭早就习惯了她时不时的抽风,漫不经心的抬眸,“伯母想怎么样?需要我配合吵架吗?好啊,这个我拿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