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夜轻亭大气了许多,行事很是洒脱,她目光清亮,不怒自威,“朝起暮落,开谢,是正常规律,顺应天意才是我们该做的,郑先生,你一再的追问,我怎么觉得你很心虚,你难道做了什么亏心事吗?”
来而不往非君子也,她就还一分小小的礼,将来再送上大礼。
众人挤眉弄眼,都想起了郑文彬以前的丑事,个个面露嘲讽之色。
虽说这世道笑贫不笑娼,只要有钱,无人在乎他过去做过什么,但那些事太过不堪,让人不齿。
偷人家老婆,没问题,奸人家女儿,也ok,但你还若无其事的跟另一个女儿订婚,天下的艳福可不能让一个人占尽了。
郑文彬气的差点吐血,还要挤出一丝僵硬的笑,维持狗屁风度,“还是这么伶牙俐齿,我可不敢得罪你。”
明明是最大的股东之一,占尽天时地利,却莫名其妙的输了一局,他到现在还没有弄懂是怎么回事?
轻亭淡淡瞥了他一眼,蹭的站起来,居高临下的发号施令,“没事就散会吧,有事请通知董事会。”
她一副公司主人的架式,众董事也极给面子,纷纷起身热情恭送,把郑文彬气的不轻,却无可奈何。
费了那么多心思想拿下公司,拿下夜轻亭,却反被制住,压制的死死的。
他到底输在哪里?
为什么每次扛上她,他都会输的灰头涂脸?
他一阵气血翻腾,忍不住叫住她,“轻亭,我们谈谈。”
轻亭停下脚步,让董事们先走,淡淡的道,“我和你有什么好谈的?谈你的野心?谈你做的那些丑事?谈你和陈秋芸之间的交易?谈你出现在我面前的真正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