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indy换了新装,一条简单的裙子,再也不是昔日粉涂抹得脸都看不到肉。非常干净,非常素洁,整个人都年轻了几岁,只是,嘴角贴着创可贴,左下颌一大片淤青,捞起衣服,腰上也东一块西一块大片大片的伤痕。
就连眼睛都是最红肿血丝,好一顿被暴揍的样子。
“珍珍,谁打你了?”
cindy带着哭腔:“颜姐,我投靠你来了,你还要不要我?我再也不干了,一辈子也不做那一行了,我到你这里上班好不好?我保准好好干……”
颜细细很冷静:“谁打了你?”
“一个醉汉,他是老板的朋友……”
颜细细和徐小雅互视一眼。
这圈内就是这样,老板们呢,通常情况下还是会保护小姐,可是,若是老板的朋友,打了你就白挨了,只好自认倒霉。而且,你没法报警。
珍珍哭丧着脸:“那个死变态,要了两个钟,所有的服务完了,却不满意,一直折腾我,到后来,耍赖不肯用套……”
“……”
“这也就算了,可他一直要我那啥服务,一直不罢休……我满嘴都是油,恶心死了,要是以前就忍了,可这次不知怎地,再也不想忍了,就咬了他一口,他抓住我就暴打……”
她挽起自己的长袖t恤,颜细细这才看到,手腕上全是青一块紫一块。
“颜姐,我发誓,我再也不做这一行了……你给我个机会吧,我只能靠你了……”
颜细细不胜唏嘘。
她自然知道这鞭笞的服务是啥了。就算用腿,钱也不是那么好赚的,价格从几百到一两千不等,可是呢,你得付出许多“服务”,其中最恶心的莫过于“舔那啥”——这个词古已有之,但现代的服务行业才将之发挥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