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无其事:“我有手有脚,不能自己倒吗?为什么要叫你?半夜三更的,你不用睡觉吗?”
他忍无可忍:“颜细细,你这样有意思吗??是惩罚我吗?一直责怪我吗?”
她奇了:“这关你什么事?我惩罚你干嘛?”
胸中怒火终于喷发:“颜细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怪我。就拿你输液来说,早上我要送你去医院,你无论如何不答应。拖到中午严重了,一个人跑去。我给你打电话,你还好意思说自己在家里。你这样撒谎有意思吗?就连过敏了差点死了也不说一声,你什么意思?一直跟我赌气?”
她一声不吭。
“赌气也不要拿命赌。你这样做,只能让我觉得你很矫情。”
“没错,我是很矫情……”
她打断他的话,冷淡得出奇:“可是,我矫情碍着你了吗?你不是一直要让我自立吗?不是告诫我不要小姐身子丫鬟命吗?我一切靠自己,不求你,不行么?”
“……”
他呼吸急促:“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当初也是迫不得已……”
“我也没有怪你。”
“你还没有怪我?不怪我你今天会这种态度?”
她冷笑一声:“我什么态度了?汪大爷,你倒是说说看,我什么态度才能令你满意?”
“颜细细,你简直无可理喻。”
怒火,终于窜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