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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不但没减轻,反而更加重了,头疼得厉害,晚饭也没怎么吃。
下半夜时,嗓子开始冒烟。
颜细细醒来,只觉得口渴难当。四肢冰凉,可额头却非常烫人。她习惯性的嘟囔:“好渴……我要喝水……”
汪东林睡熟了,没有听见。
她习惯性的去推他,可手刚触摸到他,立即停下来,半晌,自己下床去倒水喝。
饮水机关了,她等不及放热水,倒了一杯凉水,刚拿着杯子喝几口,听得一声“细细”……她一惊,杯子砰的掉在地上。
灯亮了,汪东林皱着眉头:“细细,干嘛不开灯?”
“我口渴……”
“口渴叫一声不就行了吗?”
她一声不吭蹲下去捡起摔烂的玻璃杯。
他另外拿了一个杯子给她,她胡乱喝了几口,一言不发就回去躺在床上。他也睡下,忽然伸出手摸她的额头:“细细,你感冒了?”
她口齿不清:“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到天亮,不但没好,开始发高烧,眼泪鼻涕都来了,嗓子都快哑了。
汪东林急了:“是不是昨晚羊排吃多了?细细,你这是得了热伤风,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
她有气无力的:“家里有备用药,我吃点药就行了。”
他拿了药给她,看着她服下去。
一看温度计,都快高烧到四十度了,立即道:“细细,我送你去医院。”
她干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真不用了……躺一会儿就好了,你去忙你的,不用管我。”
汪东林微微迟疑。她知道他今天有个会议,立即催促:“你去吧,早点回来就行了。”
他还是不放心:“如果不舒服,要尽快打我电话。”
“小感冒而已,又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