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住,东林需要的不是一个瓶!你也没有资格做瓶!”
“我一定记住。”
“我明天就要回瑞士了,以后,你俩好自为之。”
“谢谢。我会记住的。”
自始至终,颜细细都极其客气,极其恭顺。
刘大庆亲自送她到大门口。
“这里偏僻,不好打车,我让司机送你。”
她并没有推辞:“谢谢,很感谢您今天的午餐。”
刘大庆忽然目光锐利:“颜细细,你今天没有叫我‘太后’!!!”
一直在说“谢谢”、“请”、“您好”,非常非常客气,非常非常尊敬,专专心心的听她训斥……但是,从来没有叫一句“太后”。
“你上两次到我们家里来,都叫我‘太后’!”
那开玩笑的称呼,本是一种亲热——只有在熟悉的亲人面前,我们才敢肆无忌惮,撒娇发嗲。
刘大庆瞪着她,今天为什么不叫了?
她和儿子一样:觉得一种怪怪的疏离。
颜细细还是不置可否,只是微微鞠一躬,“您多保重”。
直到车子开远,刘大庆才自言自语,似乎有点儿疑惑:“她这是对我有意见还是对东林小子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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