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东林有没有告诉你,我家姐弟三个,不过,二妹十年前就因病去世了,只剩下我们姐弟二人。我定居纽约,我家太后定居瑞士。太后不喜欢纽约这种世界,我也不喜欢瑞士那种弹丸小国。我十岁之前在外婆家长大,十三岁出国念书,跟大庆女士聚少离多,母女从不亲密。最最重要的是,我和太后都是暴脾气,三句话不对劲就会吵起来。几十年过去了,这境况完全没法改善。于是,我俩只好不见面。可是,就算每天通一次电话,不出三五天,我俩也会大吵一次……”
颜细细大汗。
“东林是个谄臣,他最得太后欢心,太后也从不吵他。没法,你和东林今后便必须多在太后身边,毕竟,太后年纪大了,身边不能没有人。”
“……”
“没认识你之前,东林还经常回去陪着太后。可是,一认识了你,大庆女士立即就孤零零的好可怜。虽然错在东林,可是,颜细细,你也逃不了干系。以后东林再不按时回去,我就唯你是问,最少定你个蛊惑君王之罪……”
颜细细简直招架不住,只想大呼:臣妾做不到呀。
汪家的人,一个个完全不是善茬。
她只能苦笑,暗自腹诽:我跟你们很熟吗?我算你家人了吗?我凭啥要承担这么大个罪名?而且,我都还没开始跟你家少爷正式交往呢。
可汪东林已经拉住她的手,一本正经:“老大,你要放一万个心。我和细细已经禀报大庆女士,尽快就要回去了。”
“对了,颜细细,我还要提醒你,大庆女士不是好相处的,她最厌懒人,一大把年纪了还坚持学法语,你这次要是过不了考试,我估计她会严重鄙视你。”
颜细细头大如斗。
在家门口,颜细细停下来。
汪东林笑嘻嘻的:“细细,今晚吓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