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那天,他找我了。”
“真的?那他怎么说?你俩还有机会吗?”
颜细细把那天的事情简略说了几句,徐小雅又惊又喜:“我以前还讨厌黄小觉来着,这次可是对他刮目相看呀。细细,你可不要错过黄小觉,他真是个难得的好男人。”
她黯然摇头:“他妈妈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徐小雅不以为然:“你又不跟他妈妈过日子,怕什么?只要黄小觉的父母不跟你们住一起不就行了?再说,黄小觉现在事业这么好了,他父母也不可能完全干涉他吧?”
事情真要这么简单就好了。
“不对!既然黄小觉已经跟你挑明了,但你今天生日他为什么连个电话都没有?”
“他出差去了。本来早该回来,可临时又绕道去香港公干。再说,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过过生日,他又太忙。别说他了,我自己不都是也忘记了吗?。”
徐小雅不可思议:“他连你生日是哪一天都不知道?”
“以前是我不告诉他,因为我觉得没必要过什么生日。”
徐小雅想起周小萱那次来访,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上次周小萱来拿她那个鳄鱼皮,曾经说她有个关于三少的很惊人的消息。我问她是什么,她又不肯说。”
颜细细对汪东林的事情不感兴趣,心想,能有什么惊人消息?无非就是婚礼如何盛大之类的罢,谁耐烦听?
可不知怎地,那天和徐小雅分别后,踩着寒风回家,心情低落到出奇。
雨夹雪细细密密,下了出租车,她走得很慢。独自一人,家里又没有谁等着自己,甚至连自己的生日也无人记得,多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