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她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见我的那一刻,她呆住了,好半天才眨了眨眼睛,嘴动了动后才惊奇地说道:“琛哥!你怎么来了?”
“呵呵,我就不能来了吗?”我说完把两包东西递给了她,她伸了伸舌头收下了。
“琛哥,你来,看看你的诊所。”我的诊所?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跟着她向里面走去。
这那是诊所,明明就是一家小型医院嘛,有专用的点滴间,还有两间病房,可都是一个屯子的人,谁会在这里住院?正当我不解的时候,还真有一位老大娘从一间病房中走了出来,和她打了个招呼,告诉她没什么事了,可以回家住了,就走了。
目送着老大娘出了门我问道:“小天使,你这里还会有人住院?”
“哎呀,什么小天使小天使的,以后叫我春兰。”她说完白了我一眼,然后接着说道:“有呀,那些儿女都不在身边的孤寡老人,要是病情严重了,就可以在这里住下,这样有我照顾就方便多了。”她一边说着一边领着我上了楼。
楼上和谢婶家的都一样,只不过多一个药品储藏室,因为这里是两家合在一起的,所以面积要大一些。
“你家不种地吗?强子怎么没给你家盖仓房呀?”
“我家哪有什么地了,都包出去了,老头老太太去我大伯哥那里了,而我家他也时常不在家,我一天又得忙诊所的事,哪还有时间种地?”难怪来两次都没看到她的家人。
聊了一会,我起身告辞,她却说啥也不让我走。
“上次来都没喝上一杯热水,这次再怎么地也得让我做回东,现在还早,一会我早点做饭,你吃过晚饭再回去,反正也不是很远。”她说完把我放在柜台上的车钥匙拿了起来。
盛情难却,只能留了下来,呆到下午两点多了,诊所里也没有来过一个人,她进屋去换了件衣服出来。
“琛哥,走,我带你去捞泥鳅。”终于有件让我感兴趣的事做了,要不和她在诊所呆着也都把话唠干了。
可她却并没有把车钥匙还给我,而是让我坐在副驾上,自己把车开走了,看她那娴熟的动作,也就放心了。
拐了个弯进了诊所的后院,我一直还在想这诊所的面积和我之前看的不一样呢,原来后半截没盖。
她从一个小仓房里拿出了渔网和水桶,然后上车领着我向村外驶去。
经过我们辛勤地劳作,水桶里装了大半下子各种各样的鱼,有泥鳅、鲫鱼、鲶鱼、嘠芽子、老头鱼等等。
我们满载而归,车在后院里停了下来,我们从后门进了屋里,她开始把那些鱼分类,告诉我这个怎么做好吃,那个怎么做好吃。
我打着下手,天黑之前一桌丰盛的晚餐摆上了桌,酱泥鳅、鲫鱼汤、鲶鱼炖茄子等等。整个就一全鱼宴,她又拌了个家常凉菜,然后在她家的酒坛子里倒出了两杯酒,那酒也不知道被什么浸泡的,红得发紫。
“来琛哥,偿偿我的手艺,再偿偿这酒,可是泡了很长时间了。”她说着举起杯就自己先喝了一口。
“不行,我一会还要开车,你给我倒杯水吧。”
“哎呀没事的,这酒都没劲了,不信你偿偿,一会走时我再给你吃上两片药,就算真的被抓着,他们也检测不出来。”看她那认真的样子,我半信半疑地抿了一口,别说还真没酒味,喝着甜滋滋的。
一杯酒下肚,什么感觉都没有,而且这丫的手艺也不错,菜也非常可口,就没有拒绝她给我倒的第二杯、第三杯。
四杯酒下肚后,虽然没有感觉到醉,却浑身热得不行,又不好意思脱衣服,她好像看出了我热得难受,从冰箱里拿出了两瓶冰镇啤酒。
喝着凉哇哇的啤酒心里一下舒服多了,可一瓶啤酒没下肚呢,头就开始晕晕乎乎地。不知不觉睡着了,迷迷糊糊中衣服被剥了开,一具火热滑润的玉体伏在了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