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天不灭我黄三啊。”黄三也激动的在心时说了句,然后拉着司机的手退了回来。然后说道:“想办法弄过来!”大家都在屋里想办法,怎么能弄到那串钥匙。
“大哥你看!”随着司机又一次低沉的惊叫,黄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一根八号线一头拴在窗户的铁栅栏上,另一头拴在一个三角架上,应该是用来晾衣服用的。
众人拾柴火焰高,一帮人几下就把那三角架悠倒了,然后连同架子一起拖了过来,解开铁丝,就像解开了救命的稻草。
他们七手八脚地把铁丝拖进屋,然后拉直。黄三向着司机笑了笑说道:“兄弟,等我们出去了每个有给你2000元。”
打开锁后,他们轻轻地一点一点地拉开了拉链门,一个一个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大哥就是有大哥样,走在众人后面断后。
黄三看见看门的身边的电话随手拿了起来,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出去,然后删掉了记录。不一会电话就响了,他看了看来电号码接了起来,“是我!先别问了等我回去再说!”就在他挂电话的那一刻,一大溜儿汽车朝这边开了过来。
也就在这时他看到了另一间房里的一些稀世珍宝:“兄弟们回来,抄家伙和他们拼了。”他一边喊着一边冲进了屋里,随手提拉出来几根镐把、铁锹、钢管之类的东西,而其它的弟兄在酒足肚子饱后也精神十足,都跟着冲了进去,挑选着最趁手的武器。
“兄弟们跟我冲!”黄三子一声令下,后面十几个兄弟都跟着冲了出去。在车还没停稳时,先发制人,把前面两辆车砸得个面目全非,车里的人想出都出不来。而后面的车跟上来后一看已经干上了,立马持械上阵,杀成一片,癞子一看真的是黄三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下车提着刀就直奔他而去。本来黄三在听到那个彪子的名字时,就已经怀疑是癞子的人想搞他,而现在癞子就在他眼前,明目张胆的与他对峙,使得他那股愤怒的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也挥舞着一截钢管迎了上去。
此时我也跟着冲了过去,和他们打成一片,可我现在的状况哪能和他们硬拼,半路挨了一棒子后,歘个机会蹽杆子了。尼马逼的,我都挨了那么多次打,都成他们的把子了,这次可不用我这肉包子去打狗了。
找了个地势比较高的地方,猫在茂密的草稞子里,看着他们那惊心动魄的场面,以前看过打仗,同时也让别人打过,但还从没有看到过阵式,看得心都直突突。
在天戈门前随着嘠嘠地声音,一辆辆q5停成一排,随后冲下一群人,直奔大厅而来,进屋不分青红皂白就是一顿砸,领头的瞪着服务员喊到:“癞子呢?把他给我叫来!”
服务员看到这阵式都吓傻逼了,拿着电话的颤颤巍巍按着键。而这帮人从一楼开始顺着步梯挨层往楼上砸去,有些客人吓得连裤子都没敢穿就直接跑了下来。床单被罩被划得稀烂,电视电脑都砸得七零八落。
在第四层通往楼上的楼梯上,冲下来一帮人,手里都拿着各式各样的家伙。一看下面正砸得热火朝天,冲上去对着那人就是一刀砍下去,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不禁嘶嚎一声,挥动着棍棒开始反击,而其他人听到呼喊声后也停止了手上的活计,加入了战斗中。
他们从四楼打到三搂,又从三楼杀回五楼,人数由开始的三四十人变成四五十人,又由四五十人骤减至三四十人,再减到一二十人。
整个宾馆笼罩着腾腾杀气,死伤的人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血流成河,哀嚎连天。就在此时外面响起了警笛声,全副武装的防暴大队、武警官兵和特种部队陆陆续续冲了进来。在发出一枚枚催泪弹后,头带面具的警察冲了过去,人一个个被押了出来,戴着手铐蹲成一排。
那些警察们又开始从一楼往顶楼搜查,又提拉下来几个漏网之鱼。然后他们一部分人把那些还算完好无损的人押进了车,还有一部分人在那些横七竖八、血肉模糊的肉堆里挑捡一些还能喘气的人送往医院,其他人开始清理现场。而那惊魂未定的小服务员却还很理智地发了一条短信。
烂尾楼的广场上,几十人挥刀舞棍,厮杀激烈。而癞子和黄三这两大高手,却在一边单挑。慢慢地那些群殴的人数变得越来越小,有的躺在地上嚎叫,有些却已经叫不出声了。
癞子一刀劈下,黄三挥动着钢管迎向那明晃晃的大刀,只听见“锵……”的一声,刀砍在钢管上迸发出一片火星。黄三飞起一脚踢向癞子的裆部,却被他一侧身闪了过去,而癞子也趁势一抬脚,膝盖狠狠地顶在了黄三的屁股上,黄三一个狗啃屎趴在了地上,但却很快翻身一棒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