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美容院出来,刚要发动车离开,一位漂亮的女生拦住了车,问我方不方便捎她们一程。循音而望,一位金发蓝眼睛的老毛子丫头,袅袅婷婷地站在她的身后,身材挺拔惹人。先不想太多,上车再说。
她们说要去步行街,好吧我们去步行街。车在楼宇中穿梭,笑声在我耳畔回荡。
“泥毫,新生,横高信、认似泥!叫个盆犹毫马?”这妞在她们屯子里中文应该算是一流的了。
“也很高兴认识你,很荣幸能交到你这个朋友。”堂堂中华,礼仪之邦,异国贵宾,岂可怠慢。
“写写,窝脚莉娅,泥脚神磨?”反正能听懂就行,到时候弄不错地方就大吉大利。
“我叫王琛,谢谢!”然后我们互相留了电话号码,而那位国产妹也介绍了一下自己,把电话也告诉给我。但我现在对你实在提不起兴趣,身边美女如云,少你一个不少,但洋妞却从来没碰过。
把她们送到地方,我就走了,尼妈两位我可不陪你们逛。这个城市的市场价,我是最清楚不过了,再说我还答应慧姐去打牌呢。
到芹姐家,她们都还没来,看着芹姐那身装束,就有些打怵,尽量离她远点,昨天晚上汗撒沙场,今天早上又被收拾过。
可我越躲她越往跟前凑,没事总把她那两坨酥肉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薄如蝉翼的睡衣细毫挡不住她那优美的曲线。
任何诱惑都不是拿来让人抵挡的,那些所谓本份的人是因为没有遇到诱惑,而不是因为他有多清高,或许是他还没有被别人诱惑的资格。
在心理与生理不停的挣扎后,把她抱进了卧室,一阵吹拉弹唱,终于达到了艺术的顶峰。突然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她起身拿着睡衣像装冬瓜一样,往下一套就穿好了,随后就开门去了。
姐呀,你丫不想想我能穿那么快吗?等我穿好衣服从卧室走出去时,娜姐已经站在了客厅里。擦!她那妩媚的眼神告诉我,一切尽在不言中,其实我和她们之间的这种关系谁都心知肚明,只是没说穿。尴尬疲惫的我终于笑嘻嘻地喊了声娜姐上午好。
又过了一会慧姐才来,上午打了八圈麻将,吃过午饭都说热,然后一行人又去了游泳馆。
从游泳馆出来娜姐说晚上吃烤肉,自己在小区院里烤,然后让我去帮她买菜,让芹姐给雯姐打电话把她叫过来。
买完菜让她把我送到新东方去取车,在车上她用那色咪咪的眼神看着我说:“最近你那几位姐姐都让你伺候得不错哦。”明显醋意大发了,可不嘛,自从上次把任务交给我后,一直都没抽空宠幸她。
“娜姐,你上次交给我的任务已经接近尾声了,明天把卡号给我,等公司那边账目出来了,给你打过去。”
“别打岔,回答我刚才的话!钱我一分都不要!”
“娜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最近真的很忙,今天晚上住你家行吗?弟弟也很想你。”哪知道你怎么想的,但后半句明显很受用。
“这还差不多。”说完乐滋滋地哼起了小曲。
在小区里铺桌摆凳,劈柴生火,弄得乌烟瘴气。而我,这里唯一的一个老爷们,担任着烤串师傅的要职,倍受烟熏火燎的煎熬。一想到晚上还有一场肉博战,差点没瘫倒在地,难不成要让我精尽报国吗?
她们酒足饭饱了,我的天也亮了,拉着她们就像开公交车一样,起起停停转了一圈,最后一站是雯姐家。
“老公,你今天晚上住哪儿?”你妹的喝酒时没看到娜姐那兴奋的状态吗?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宝宝,一会强子要去我家,给我送材料,现在正往回赶呢,得回家等他。”早就知道你们总会有一个人这么问我,所以提前把退路想好了,男子汉一言九鼎,既然答应娜姐了,就一定不能失信于她。
“不会是她们几个和你约好了吧,今天我没来打麻将算是亏大了。”说完呵呵地笑了,算你聪明。
终于熬到了她家楼下,让我上楼坐会儿,我说着急走不上去了,她吻了我一下依依不舍地上了楼。
回到娜姐家,看着她那饥渴的样子,有种视死如归的赶脚,尼妈这叫什么来着,舍命陪君子?还是宁在下死,做鬼也风流!
又是一轮枪林弹雨,我无力的倒了下去,可她却像一只发情的母兽,一次又一次向我袭来,感觉都快秃噜皮儿了,但却只能强忍着疼痛,任她尽情地发泄,或许她真的太寂寞了。
疲乏无力的躯壳烂瘫在床上,她的脖子压在我的手臂上,却无力曲臂相拥。当她的纤手触及到我的微软时,一丝疼痛匆然而至,痛得我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