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今后的很多天里,fa公司里的人便看到这样一个画面:一个高大威猛的冷酷男人的身后,追着一个小跟班,怀抱着一个公文包,迈着小短腿一蹦一蹦的追着跑,样子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这一个星期,对别人来说,很快就过去了。
而对顾方恬来说,却是慢得跟蜗牛似的。
每天,提那个不知道装了什么,每天都沉得要命的公文包,是顾方恬的必修课般。
每中午,顾方恬总会用自己的卡,替顾艾默打上一份最好的饭菜,才几天而已,她的饭卡便刷去了一大半的消费。
而每天上班下班,都是顾方掏钱坐的士。
而从昨天开始,顾爸爸与顾妈妈就去了s市进修了。将冰箱里留下的菜吃完了,今天还得开始买菜什么的了。
一个星期而已,虽然没有大吃大喝,更没有乱买东西、乱消费。
但是,这一个星期,她的工资就近乎掉了一大半了。
想她一个小职员,一个月拿三四千块钱的薪水,哪里经得起这金钱上这样的折腾啊。
顾方恬,真觉得鸭梨山大啊。
每次,她倒是想叫顾艾默自己掏钱,可是,每话到嘴边,她就像个小可怜小杯具一般,没有勇气说出口。
没有勇气,那她就只好自己默默的忍受。唉,她感觉自己真的不是一般的白·痴加脑残。
这些都还算是小事,让她实在是不能忍受的一件事情就是,周五放假的那天,还没有下班,她去洗手间,刚方便完,出来打开水龙头要洗手,猛然就被人从头上泼下来一盆冷水,将她一身淋了个彻底的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