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安七夕疑惑的看了眼北堂弦,二人的眼中都不约而同的升腾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难道,皇城中出事了!
“让开!”几乎是瞬间的,在北堂弦这一生暴喝的刹那,周围的百姓迅速退去,官兵立刻围上,将共同骑在骏马之上的安七夕和北堂弦围在其中。
“你们是什么人?立刻下马接受检查!”一名将军一样的武将手举着长刀对北堂弦呼喝道。
安七夕看戏似的眯起了大大的眼睛,慵懒的靠在北堂弦的怀里,闻言诧异的看了眼那个没有眼力价的将军,扭头对北堂弦笑道:“在这皇城了终于有人不买你的账了呢,我都不知道该是为这个勇气可见的人喝彩了,还是该取笑你了,或者,我该怜悯他下一刻就要成为死人了?”
安七夕的话声音不大,但是周围却能听的清清楚楚,她说的毫不做作和夸张,有着令人压抑的威力似的,周围的士兵们立刻互看一眼,都猜不到这突然出现的两个嫡仙似的男女到底是何人?
“大胆!竟然敢侮辱恐吓朝廷命官,来人啊,将这二人与我拿下!”那名将军也是退缩了一步,下一刻却满脸鄙夷的直起腰板怒喝道。
他们,都是一些生面孔,这些皇城的门禁就算不认识安七夕也必定是认识北堂弦的,换句话说,这北鹤王朝的皇城士兵有哪个是不认识北堂弦的?面前现在就有几个,那么,他们是什么人?门禁的士兵可不是谁都能随便进入的。
安七夕和北堂弦对看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见了凝重,彻底的替换了门禁的侍卫,这样的大手笔是出自谁的手下?
“你们是哪个军营的?归谁管?”北堂弦沉声问道,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神色冷俊中,自有一股威严。
周围的士兵闻言又是闭嘴不言,只有那个粗旷的穿着将军铠甲的男人又怒吼一声:“他娘的,哪来的小白脸,兄弟们咱们听他罗嗦个爹蛋个球球啊,上,拿下了,将那小娘们拉倒树丛里,嘿嘿……”
一阵猥琐的笑声让周围的士兵都又蠢蠢欲动,他们是真的没有见过安七夕那样漂亮的女子,一听将军的话都是忍不住遐想连篇。
“哼!找死!”北堂弦阴沉的脸色仿若数九寒天,怒哼一声,也不见他动作,以他们的骏马为中心从内向外一圈瞬间扩散一股凌厉的肉眼可见的浑浊罡气,轰轰轰的爆破出声,眨眼间,刚刚还耀武扬威的士兵们被那罡气搅的身体分家,血肉模糊。
一瞬间,原本还剑拔弩张的地方顷刻间变成了修罗地狱,浓重的血腥味迅速弥漫在空气中,周围的百姓们惊慌尖叫着逃跑。
“北北,你做什么这么狠啊?”安七夕柔若无骨的贴在北堂弦的胸前,笑眯眯地说道。她是明知故问,北堂弦一怒之下痛下杀手完全是因为那群人冒犯了自己,不该有了不该有的念头。
北堂弦斜睨了她一眼,又一声冷哼,不过这次却是轻柔了许多。
安七夕就笑起来,打趣道:“我的北北原来这么大的醋劲呢,不过,我好喜欢。”
北堂弦打了一下安七夕的小屁股,嘴角也勾起了一下,却在下一刻目光又阴沉了下去,安七夕也不再笑闹了,反而是有些沉重的分析道:“看样子,里面确实是出事了,不然怎么会让一群陌生的一点士兵样子的人来守城门!”
“那群人是土匪,根本就不是咱们的将士们。”北堂弦果断肯定的说道,目光中划过一抹杀机。
“什么?土匪?不是有明文规定不准官匪勾结么?这要是抓找了那可是死罪的!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土匪的?”安七夕大惊失色的问道。
“我的王爷腰牌就挂在腰间,很容易就能看见,这是每个将士都不会认错的东西,他们竟然一点不在乎,甚至还有一两个人贪婪的盯着我这黄金镶玉的腰牌看,最主要的是刚才那个将领样的人,一开口就是土匪的气息,说出的话更是土匪才会骂人的话。”北堂弦冷冽的说道。
他面色阴沉的可怕,他就是因为已经断定那些人是土匪了才会痛下杀手,可是更让他气愤的是竟然有人将黑手伸到了皇城里来,是认为皇城没人了么?这个家伙到底是谁?老祖宗又在干什么呢?这么明显的事情为何不管?
“那他们就真的该死了!北北,我们快点进去吧,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安七夕急忙的说道,就和北堂弦一起进入了城门。
此刻的皇城之中再也没有了以往的热闹喧哗,清清冷冷的大街上偶尔有几个路人行走却也是匆匆忙忙,这样荒凉的皇城让安七夕以为自己走错地方来到了一座死城呢。
“天!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忍不住惊呼起来。
北堂弦立刻快马加鞭的赶回王府,刚到了王府大门,就看见大门紧闭,就连门前的侍卫都没有了,到处都充满了诡异和萧条。
二人立刻跳下马,安七夕想也不想的就往里冲,却被北堂弦立刻抱住。
北堂弦目光警惕的打量了四周,仔细地聆听了一会,目光中隐隐的涌起了强烈的不安,低声对安七夕说道:“夕儿,你快上马,自己要警惕注意四周,我先进去看看,若没有事情我立刻出来接你,若我半柱香还没出来,或者有什么别的事情,你就立刻离开,不准耽误!记住了么?”
安七夕被北堂弦着严肃的样子和低沉的话语吓着了,立刻死死的抱住他不让他走,低声焦急道:“我不要!你又要丢下我!北北,我们不是说好了么,有什么事情都要在一起的!” “这是怎么回事?”安七夕疑惑的看了眼北堂弦,二人的眼中都不约而同的升腾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