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文件袋一看,只见里面装着五张不同国家不同城市的房契。
看着这一切,肖小茹才彻底相信了曾经从比尔口中听到有关布兰特是个富家子的传闻。
她又打开了那封信,却发现没有一大堆要对她说的话,更没有华丽的词藻,廖廖的几句话却让她看得热泪盈眶。
他说他爱他们,他所有的一切都将留给他们。同时,为了防备华薄义追踪他们,特意在不同地方购置了房产,便于他们躲避!
他竟然早就想到他可能会离开的那一天,所以早早地就替他们设计好了以后要走的路。
他说得不多,可是却替他们铺好了一切,不仅给他们富足的生活,更让他们再无后顾之忧!
布兰特,看来她这辈子都将亏欠他了......
布兰特的离去,让肖小茹很是有些难过,但是日子还是继续,只是过得比过去还要更寂寞些。
为了让肖墨不至于那么孤独,也为了让自己的家庭显得更正常些,她在小镇上的一家公司找了份秘书的工作,因此她还特意为肖墨请了一个女佣杰西,以防她有事情的时候可以陪着肖墨玩耍。
这一天,公司为庆祝成立三十年而特地举行了一场庆祝晚宴,肖小茹无法不参加,但因为不放心肖墨,还是在中途找了个借口匆匆地赶回了家。
谁知推开门,却看到杰西头发凌乱、泪流满面地被人五大绑在一张椅子上,在她的脚下,从肖墨出生起就买来的德国牧羊犬浑身血迹地躺在地上,看到她便低低地悲鸣着,挣扎着想站起来,可是却最后还是奄奄一息地躺下了。
肖小茹一惊,立即楼上楼下地找了一遍,果然是发现肖墨不见了!
肖小茹心乱如麻,立即就拿出手机在脑海深处翻出久违了的记忆,拨出了一个这辈子都不愿意记得的号码。
电话很快地通了,对方却沉默如金。
肖小茹气急败坏地叫道:“华薄义!你竟然敢......”
一句话还没说完,对方却已经‘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
肖小茹咬牙切齿地再打过去,却已经关机了。
肖小茹又气又急,脑子一团浆糊,却知道自己现在这样胡乱地生气是绝对没有用的,必须得冷静才能做出正确的决定。
于是,她深呼吸了几口气,让心情缓缓地平复了些之后,立即走到杰西面前替她解开了绳索,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杰西流着泪说:“我正抱着肖墨坐在沙发上讲故事,谁知道突然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了,几个持枪的男人就闯了进来,不由分说地就抱了肖墨就走。汤姆扑上去咬他们,却被他们开枪射伤了!”
肖小茹点头,“那么他们有说了什么没有?”
“一个男人留下一张字条,他说你看了之后便知道是什么意思了!”杰西从茶几上拿起一张字条递给肖小茹。
肖小茹一看,只见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一行简单的话——到喜来登酒店1801室来见我。
没有署名,可是那冷冰冰的几个字正是某个人的字迹......
杰西惊恐地说:“现在怎么办?要报警吗?”
肖小茹摇头,蹲下来轻轻地抚摸着汤姆的头,眼睛热热地说:“不用。是我认识的人。我自己会解决好的。只是,杰西,你能够帮我给汤姆包扎一下,然后送到宠物医院去救治吗?”
“当然!我现在就去!”杰西拼命点头,转身匆匆地抱了医药箱来。
“这些钱,你先拿着,不够的话,我回来时再给你。”肖小茹从包里拿出钱夹,将里面的现金全都给了杰西,“我可能有段时间不能回来了,我想请你帮着照顾一下汤姆。”
“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去吧!把肖墨带回来要紧!”杰西急切地点头。
“谢谢。那我走了!”肖小茹与杰西道别后,便匆匆地开着车赶往市区的喜来登大酒店。
坐电梯上楼,在电梯里,她一想到此时此刻,华薄义可能正虐待肖墨,她的心便痛得如刀割一般。
很快,她便站在了1801室门口,咬牙正欲举手叩门,门却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一张俊美而邪恶得她这辈子都不愿意再见到的脸冷冰冰地出现在她面前。
“肖墨在哪?”她用力推开他闯了进去。
想到肖墨可能已命丧他手,她的心如坠冰窖般寒冷,全身颤抖个不停。
“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只要你称了我的心,如了我的愿,我自会将他完好无损地送到你的面前。”华薄义冷若冰霜,眉眼都不曾抬一下,径直走到吧台前坐了下来,端起一杯酒优雅地浅啜了一口。
“我要确定他一切都好!”肖小茹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他就在那间房间里睡着了。你自己看!”华薄义淡淡地说。
肖小茹听了,疯了似地朝客卧跑去,推开门一看,果然看到肖墨正躺在一张床上睡着了,他白皙柔嫩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身子时不时地惊悸地抽动一下,显然那血腥而可怖的一幕将他吓到了。
这样的一幕,可能将影响他的一辈子。
肖小茹的心又痛又气又恨,拳头悄悄握紧,举步就欲冲过去抱肖墨入怀,可就在这个时候,华薄义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她身边,手如铁箍一般狠狠地箝制住了她的手臂,阴冷地说:“不要吵醒他,因为我想接下来的事情,他绝对不想看到!”
“恶魔!”肖小茹气急败坏地举起手狠狠地给了华薄义一个耳光。
因为她用了几乎全身的力量,华薄义的脸上很快便有了一个清晰的掌印,看起来怵目惊心。
华薄义见她背叛了自己,做了那么多对不起自己的事情,见了他之后竟然还如此嚣张,不由气得脸色发白,一伸手就将她的双手扣住反扭到身后,将她用力压整个人用力压在了墙上,冷冷地说:“不错!我是恶魔!可今天我就要让你看清楚恶魔的真实面目!”
说完之后就将她的裙子掀到了腰上,扯掉了她的底裤,身子一挺,就那样硬生生地撞入了她的体内。
没有前奏的冲撞让她感觉到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被一只大手在用力地撕裂开来了,痛楚瞬间在全身蔓延而开,让她痛得全身直冒冷汗,可是却不敢让痛苦的呻吟声逸出口,只能紧咬牙关承受着他那野蛮而凶猛的冲撞。
她的手已经被他用皮带绑了起来撑在墙上,整个身体被他调整成最利于他进攻的姿势,随着他一下又一下凶狠的冲撞,她的身体如巨浪中的小船一般飘飘荡荡,随时随地都有沉入海底的威胁。
华薄义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量侵占她,本以为会听到她开口求饶,可谁知等了半天,却什么都没等到。
这个可恶的女人竟然将牙齿都咬出了鲜血,都还不肯叫出声来,这让他觉得十分地挫败,于是身下越发地疯狂了,同时一只手握住了她的纤腰,另一只手就撕掉了她的波点雪纺衬衣,野蛮地扯掉她的bra,让她那一对总是令他发疯的丰盈暴露在了空气里。
他的手覆了上去,报复似地用力又抓又拧又拉,没有一丝温存,没有一点喜欢,只有恨意,怎么发泄都无法填满心中空虚的恨意。
他全心全意地爱着她,可是她给他的却只有谎言、背叛,还有毁灭!
这些年来,他发了疯似地找她,不是为了折磨,不是为了纠缠,只是想听她说出她的理由。
他还心存妄想,琢磨着如果她的出卖是被人胁迫,那么他会毫不犹豫地原谅她!
当看到肖墨与自己几近一模一样的相貌的照片时,他的心里一度惊喜若狂,以为这是他们共同的孩子。
可谁知当看到肖墨的出生证上父亲的一栏竟然写着那个短命的特工布兰特的名字时,他的心瞬间就凉了,愤怒与恨意便如野草般肆意地生长与蔓延。
今天看到了,再发现她的手上戴着一枚钻戒时,越发地确定她和布兰特早就结婚在一起了。
她把他玩弄在股掌之间,而他却竟然还对她心存幻想!
这让他简直快气疯了,只觉得把她拆腹入骨都无法泄了他的满腔的怒气。
他像头野兽般浑身都带着攻击性与侵掠性,尽自己能够想到的动作来折磨她。
可她竟然如此的坚强,无论他如何地折磨着她,她始终苍白着脸色咬紧着嘴唇不哼一声。
她原本莹白如玉的贝齿已经被鲜血染红,嘴角处鲜血不断下滴,沿着下巴沿着脖子汩汩地往下淌,让他看得更是又痛又恨。
他一怒,对着她香祼的右肩就狠狠咬了下去。